他蹙眉:两次她都在疑惑,总在问怎么是你,是你吗?
他嘴里的那个人是谁?她是不是把自己当成了另一个人?
霍徵莫名有一点愠怒,虽然二人没有什么情感,纯属交易,可自己莫名其妙成了别人的替代品,心里还是有点不爽。
随后他便报复性地锁住他的唇。
刘羽商被攻击地站不稳,快要瘫倒在地一刻,被他抱起。
床板上,刘羽商呼吸紊乱,“我不想吃药!”
霍徵看上她的双眸。
一个时辰后,刘羽商艰难地坐起来拿巾子擦了身子,刚要穿衣服,又被霍徵的大手揽了回来。
刘羽商:“我要去洗中衣。”
“明日再洗,明日先穿我的!”
东方欲晓,并不太宽的床板上竟空出很大一个空位,她窝在他怀里。
霍徵餍足地看着她散着碎发的脸颊,让人不由生出怜惜之意。他一双大手又忍不住来回摸索:看起来瘦小的身体,竟也弹弹的。
刘羽商睡梦中感觉到一只大掌在游走,不一会儿便感觉身上一重。
睁开眼,一双棱角分明的脸看着自己,挺直的鼻子离自己紧一指之隔,“那日你说在这里被欺辱,昨晚怎么看起来你那么享受呢?”
刘羽商被问的哑口,看来那日自己对邓俊的咆哮他都听到了!
他又抽动嘴角微微笑了一下,随后便开始掠夺。
“要拔营了!”刘羽商有点惊慌地道。
“我快一点。”
两刻钟后,刘羽商穿上霍徵的中衣。胳膊和腿都藏了起来,霍徵只穿着裤子洗漱,看到刘羽商的样子笑出了声。
他一直皮笑肉不笑,这次终于笑出了声,竟看呆了刘羽商。笑着的时候又是一种让人心动的模样,梦中也没看到过这样的笑。
她呆呆地看着他走向自己,他帮她把裤腿和袖子都卷了好几圈,勉强像个衣服,“我去给你拿深衣。”
说完他便要穿上衣,刘羽商眼睛迅速的看他的腰后,奈何他穿衣太快没看清到底有没有那片印迹。
刘羽商:等下次即使在累也要打起精神偷偷看一下。
不一会儿霍徵拿着她昨晚洗过的深衣进来扔给她,“干了。”
将夏的天气,晚风很快便能吹干一件衣服。
刘羽商穿好深衣,把他的中衣整个包在里边,从外面基本看不出任何异样。
正当她端着木盆要走时,突然邓俊掀帘而入,二人都惊了一跳,刘羽商很快瞪了他一眼走了。
邓俊眼睛随着刘羽商离去的身影飘出了帐外。
他回头看看帐子里的浴桶,啧啧一声,“我说每日都是第一个起来的霍少将,今日怎么还不见出账子,原来是被美人缠住了。”
“怎么样,尝到滋味了吧?是不是很上瘾?”
霍徵没理他,只自己披甲,穿戴好后往便往外走,与外边的士兵道:“把浴桶给我收好!”
邓俊跟在霍徵身后,往火灶处走,“喂,今晚我再用用你的浴桶!”
原来之前刘羽商去霍徵营帐没看到浴桶,是因为一直被邓俊借去,放在他的帐子里。
霍徵回头暼了他一眼,笑了一声:“不借,今后不要再打我浴桶的主意!”
邓俊跳脚,冲到到霍徵前面,“喂,霍伯昭,你太忘恩负义了,人是我弄来的,结果你人也霸占了,浴桶也不借我了!?”
霍徵给其一个‘怎么地’的眼神,径直往前走。
邓俊愣在那里半晌,“晦气,原来他是这样的人。”一双小狐狸眼气的眨个不停!
饭后,大队人马又上了路。
刘羽商不知道他们要去哪里,只能这样为刀俎鱼肉,受制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