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瓒冷笑:“我若说是你伤害他们,你以为文润会信谁?你最好把人……”
他盯着容秋,脑子飞快盘算:把他们如何?是杀?是放?
容秋道:“我说了我要和你合作,那两个人就是我的‘诚意’。”
向瓒哼道:“这算什么诚意?”
容秋缓缓道:“我随时都可以让文公子知道真相,并和你翻脸。文公子送给府上黄金时,街上的人都看见了。你现在根本不能得罪他,我说得对吗?”
向瓒沉默片刻,不甘心地问:“你要怎样?”
“我来关着他们,而且不告诉文公子事情的真相,”容秋说,“作为合作的诚意。州牧觉得呢?”
向瓒不情愿地问:“为什么你不能杀了他们?”
容秋反问:“杀了他们?他们在,等于我捏着文公子的软肋,我为什么要杀了他们?”
这个狡猾的家伙!
向瓒心中暗骂。
对方行事周密,说起这些阴谋诡计也是面无表情,仿佛比吃饭喝水还习以为常。
短短几天,他不仅掌握了一支军队,还登门威胁州牧。
此人胆大包天,居心叵测,城府深不见底。
向瓒的脑中绕过这些想法,面上不显,瞪着他,问:“你想怎么合作?”
容秋:“兵权是我的,城池和原来的兵马是你的。”
向瓒挑衅道:“想得倒美,你以为有兵符,他们就会全部听你的话?”
容秋摸了摸腿边的枪,道:“我给他们两个选择,跟着我建功立业领军饷,或者和他们中的一些领队一样当场归西。”
向瓒冷笑道:“原来是趁火打劫来了。”
容秋似是笑了下,反问:“我就是趁火打劫,你能怎样?”
向瓒气得咬牙,但不得不承认对方说得是实话。
兵符在谁手里,那些士兵们就听谁的话。
更何况,从潜入州牧府,到和游刃有余地和向瓒对战,他已经尽情地展示过自己的武力。
一言不合,他若是仗着武力强攻杜州城,自己又能怎样?
“你叫什么名字?”向瓒看着他,道。
“容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