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会！”黑龙挥着爪子，希望风尘可以回来。

“再会！”

风尘带上戒色不停朝下攀爬，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世界树说大不大，但是也不小，他们感觉自己总是爬不到尽头。

“我们去世界树的最下方，最下方的根部是死亡的世界，东西方死亡的世界都在这边，但是我们不能进去，我们还要继续朝下。”风尘指路。

“继续朝下是什么？”

“不知道，是虚无，因为聻界或许就是虚无，在那边的人或许本身就不存在。”

风尘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形容，只能承认一个事实：“或许我本就不是一个存在的人，只是存在于某一个人的想象之中，然后后来我从那个世界出来，就化成了真正的人。”

戒色不寒而栗，跟着风尘不停朝下。

他们到了世界树的下方，果然看到了盘在一起的根部。

他们把头伸过去，可以看到那边有无穷的幽魂，组成了一个全新的世界。

那就是死亡的世界。

他们继续朝下，时间在世界树上似乎成了一个虚无的概念，或许过去了无数载，也或许只是过去了片刻。

他们总算是看到了一片虚无。

没有空间，没有时间，也没有混沌，那是一片怪异的世界。

“就是这儿？”戒色问道。

风尘点头：“就是这儿，有些人说世界树之下是死亡，死亡之下是宇宙的尽头，我就来自于这儿。”

戒色没有说话，直接跳入其中。

风尘也跳入了其中，能不能回来，只能看他们的造化。

从他们进入里面之后，整个世界忽然之间变了。

先是从风尘和戒色用过的东西开始，一点一点消失。

偶尔还有一点遗留的东西，但是也没有人知道那是谁的。

如今的剑宗之中，黑龙当家，那些弟子都在安安静静修炼，今天小狐狸捡到了一把剑。

“这是谁的剑？”她问其他人。

其他人都摇头，“从来没有见过。”

“我们宗门不应该出现这么一把剑，因为这把剑之中含有一些古怪的大道，似乎不属于我们的世界一样，这世界上应该没有人会打造他，也没有人会使用它。”小狐狸说道。

水语听罢，忽然有点迷糊。

“可能是一个没有存在过的人的剑。”她口中低语。

他们说话之间，那把剑已经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