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怎么被绑在了这里,还不把他解下来。”这个男人犯了什么错,该不会是满足不了女人,被槐的两个女儿作弄了?原始部落好像没有这种先例,要有的话,地这个三秒男,岂不是很危险?
不穿衣服绑着,比驱邪绑着还丢人。
难得他不觉着冷,还有心思睡觉!!!
王美丽并不知道,刑不是睡着了,是被人打晕了没醒来。
槐听着王美丽的声音,拉着老七的手,疾步走出了屋子,来到王美丽身前,跟她解释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儿。
“女姒,他……”
“老七好好的,没啥毛病,你说这事儿怎么办?”
王美丽震惊的一时回不过神来,还能有这种奇葩事?色字头上一把刀啊,早知道她把几个孩子都带走了,可怜的老七,希望他幼小的心灵别受到什么创伤,长大以后变成同性恋。
她放下孩子,抱着老七,扒开他的衣裳,仔细的检查了下他的身体,身上没有什么痕迹,她又不放心的问道:
”七,告诉母亲,树下七只猴,树上骑只猴,一共有几只猴?”
老七一整晚都没睡好,做了一晚上噩梦,现在还有点迷迷糊糊的,掰着手指数来数去,手指不够用,又来数王美丽的手指。
“十只、十一只、十二只、十三只、十四只!”
“母亲,我知道了,是十四只猴子。”
孩子不记事儿,一转眼就忘了昨晚上的噩梦,猜对了猴子,扬起小脸,等待着母亲的夸赞。
王美丽摇头,认真的解释道:
“错,树上骑在树枝上的只有一只猴子,共有八只猴,好孩子,你继续努力。”
她放心了,老七一如既往的单纯清澈,哪怕这个脑经急转弯,她跟老五老六都说过,老七听了不下两遍,最后还是猜不对。
王美丽让族人把刑放了,这光天化日,赤身裸体的像什么样子,族里这么多孩子,别学坏了。
顷得知王美丽回来了,急忙跑过来,一脸愧疚的道歉:
“女姒族长,都是我没管好他,你别放了他,你打他一顿出出气吧。”
王美丽摆了摆手,想了想,说了句该说的话。
“顷,你看这事儿闹的,女人们不愿意走婚,女泓部落的男人们也不能强迫。”
“谁愿意走婚,你们去谁的屋子。”
“这件事算了,今天还要去种粟米,让他多开垦些土地,就当补偿吧。”
以后,她要给走婚的部落立下规矩,不能强迫女人,当然了,也不能强迫男人。
男欢女爱这事儿,就像挖鼻屎,两方都愿意才能享受到快乐,一个讨厌的人伸手挖你的鼻屎,你能快乐?
刑被顷打得太狠,怎么叫都叫不醒,王美丽又下了吩咐。
他们没办法,只好给刑泼了盆冷水。
过了一会儿,王美丽带着族人出发。
顷扛着锄头,捂着头上的大包,浑身冷的发抖,身子冷,心里更冷,他不想走婚了,也不敢惦记女姒族长,只想回女泓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