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带着族人,冲进里屋,一眼便看到了炕上的男人,把孩子压在身下,双手放在孩子的胸口上,女姒的孩子哭红了眼睛,死命的挣扎着。
他怒到发狂,一只手握着火把,一只手拽住男人的头发,把他拉到地上。
男人没穿衣裳,整个人从后摔到了地上,后脑子和屁股痛的让他闷哼了一声,正要解释,一只大脚,踩住了他的胸口,解释的话变成了一口鲜血喷了出去。
顷俯下身子,冷声质问道:
“你是谁,敢闯……”
一句话没说完,他看清了地上男人的脸,眼珠子瞪大不敢相信的失声喊道:
“刑?”
刑是他的得力捕猎手,大晚上的怎么跑过来欺负一个孩子?
这让女姒族长知道了该怎么办?女泓部落虽然不怕女姒部落,但绝不想惹怒女姒部落,他们还等着种粟米,阳还说女姒联手其他部落打败了大山部落,这样强大睿智的部落,只能交好,绝不能为恶。
刑和他是好兄弟,别说是好兄弟,亲兄弟也不能欺负一个孩子,女姒的族人们还在后面看着,他是走婚的队长,必须要给所有人一个交代。
刑吐出血缓过一口气,看着顷怒愤的神色,正要解释他刚刚没说出口的话,便见着比石头还硬的拳头,砸向了他的脑袋。
哐当!一声,刑晕了过去。
女姒的族人们见着老七没事,松了口气,又看了眼地上的熟人,一脸迷茫。
槐皱了皱眉头,刑很和善,吃食有说有笑的,她不想因为误会,伤了两大部落的感情,想了想原因,理智的解释道:
“他是不是来找女姒族长的,误把老七当成了女姒?”
槐一说,女人们也觉着很有道理,难怪这个男人,今天总是问她们女姒长,女姒短,女姒在哪住的问题。
顷不听解释,冷冷的说道:
“他眼瞎啊,看不见女姒族长晚上偷偷跑了。”
“把他给我绑在木头上,等女姒族长明天回来再说。”
他心里想清楚了,刑是被下半身冲晕了头,跑进来跟女姒走婚,但他总要做个样子,消除女姒部落的怨气。
顷握紧了拳头,怀疑自己是不是下手重了些,又庆幸自己看见了女姒族长偷跑,不然的话,今日挨揍的就是他了。
被这事儿一闹,族人们没心情走婚了,槐留下来哄孩子。
其他男人跟着女人回屋子休息。
第二天早上,王美丽坐起身子,伸了个懒腰,叫几个孩子起床,没有了走婚的吵闹,她安安稳稳的睡了个好觉。
和集市外面的男人们打过招呼后,王美丽返回了女姒部落。
今天还有大营生等着她安排。
待她回了部落,见族人们在院子里忙活,好奇的问道:
“你们起的这么早?”
战斗了一晚上,还能起这么早,哪来的精力?
正要回屋子里看看,王美丽走着走着,看见了部落的祭祀台上,绑着一个光溜溜的男人。
她捂住宝贝女儿的眼睛,一脸晦气,皱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