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是在马车里，容怀也不能真用兔子尾巴伺候她，他只是细细的亲吻她，待到某处时，她用力抓紧了他的肩，“别……”

他顿了顿，抬头看她，嗓音低哑，“善善不喜欢？”

燕姝咬唇，水雾朦朦的眼看着马车顶，许是真的喝多了些，头晕眼花得很。

马车晃晃悠悠，她整个人也跟着晃晃悠悠。

她咽了咽口水，还是很老实的回答，“不是……”

相比很多女子来说，她在这方面算得上诚实。

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不会觉得有多羞耻。

容怀挑眉，指尖在她细腻肌肤上轻抚过，“喜欢为什么不要？”

燕姝纠结，“这是在马车上呢……”

外面的都是耳力极好的暗卫，她怕自己控制不住发出什么声音，岂非是丢人到家了，以后她还怎么面对惊寂他们？

容怀笑了，“看来，陛下并未醉。”

燕姝睫毛轻颤，“醉了的。”

容怀只是笑了声，重新低头，低声吩咐，“陛下小声些，别叫出声。”

燕姝，“！”

落在他肩膀上的手用力，指甲几乎掐进了他的肌肤。

她紧紧咬唇，努力克制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马车顶晃得厉害，眼前似乎晃出了无数的虚影，她抬手捂住眼。

真的好晕……

马车直接入了宫停在留凤宫前，容怀抱燕姝下马车时，她已经在他怀里睡得迷迷糊糊了。

他用自己的大氅裹住她，抱着她径直去了汤池殿。

如以往般，抱着她，替她清洗擦拭。

热水浸泡下，燕姝懒洋洋抬了抬眼皮，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因为喝了酒还是因为其他什么，浑身无力得紧。

将脑袋靠在容怀的肩，看着他俊逸的侧脸，燕姝忽然问，“你呢？”

容怀偏头看她，“什么？”

燕姝微蹙眉，有些纠结，“阿兄伺候了我，阿兄自己呢？”

她其实也想帮他的，可被他拒绝了。

而她当时实在累得紧，也就懒得再管他。

这会儿缓过了几分，她便又忍不住疑惑起来。

他为什么要拒绝她？

细想来，他从北方回来后，哪怕两人再亲密，哪怕他几乎已经忍无可忍时，也没让她帮过他一回。

容怀微顿，随后弯唇，“臣无妨。”

燕姝眉心更紧，“是吗？”

容怀点头，“陛下能开心就好。”

燕姝却纠结，“你这样，真的不会出问题吗？”

她说着，又想他是不是还在担心她情魂的事，又道：“那什么功法，不是可以不练了吗？情魂，我可以靠自己找回来的。”

说着，她求表扬似的对他道：“昨天夜里，我还又梦见那个世界了呢。”

容怀挑眉，“哦，陛下还未告诉臣，昨夜，看见了些什么？”

燕姝，“看见……”

刚开口，脑子里忽然就冒出了梦里那些画面。

她眼睛眨巴眨巴，停下来了。

那么丢人的事，她肯定是说不出口的。

虽然她觉得，他肯定也是记得的！

她垂眸看向热气腾腾的水面，低声道：“就看见了我母后呀，不然我怎么知道那个世界的母亲，跟我母后长得一样呢。”

容怀目光微眯，“是吗？”

燕姝刚才那一下停顿和迟疑他自然是注意到的，不过他仔细想了想，也不觉得那个世界有什么事，是让她不好说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