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只有女人能做妖精,她看男人做起妖精来,比女人还要折磨人。
女色误国,男色更误国!
她紧闭着眼,甚至还用力咬了咬自己的舌尖保持清醒,拿出自己所有的定力不被他诱惑,努力沉着声线开口,“摄政王是不是忘了,我们是来办正事的!”
只她再怎么沉下声音,也控制不住透出的娇怯破碎。
像猫儿探出小爪子,自以为在男人身上恶狠狠抓了几下,能让他见血收敛。
却不知那爪儿绵软无力,非但没让他见血,反倒让他欲念更深。
可容怀知道现在不是时候。
他当然感觉得到她在他怀里那些僵硬和轻颤,他在一步一步试探她的底线。
她喜欢什么,她能接受什么,怎样做能让她羞涩难耐又食髓知味想要更多……
他做到什么样的地步能让她更加沉迷于他,哪怕只是沉迷于他给她的欲。
他知道自己卑劣无耻,可现如今,在她不能爱他的时候,他不知道还能怎么样,才能让她彻底离不开他。
他只能让她知道,这世上没有哪个男人,比他更适合她。
他深吸气,压下心底意念,在她耳垂上轻咬了咬,这才微微松开了她,“陛下还真是,过河拆桥的典范。”
男人危险的气息移开几分,燕姝的呼吸也终于畅通了些。
她吞咽了几下,瞪向他,“难道不是摄政王自己不分轻重不分场合吗?”
容怀唇角轻撩,“好,是臣的错。”
他叹气,“总归,陛下永远不会错。”
燕姝轻哼了声,推他,又理直气壮的吩咐,“把面纱替朕戴上。”
方才的面纱已经飘落在地显然是不能再戴了,不过容怀是有准备的,他怀里还有一条干净的。
拿出来替她仔仔细细覆在面上,一边低声道:“臣虽知道陛下是做戏,可磨镜什么的依然还是过了些。”
他像是在教育她,偏说完还低声补充一句,“难道,臣还不够陛下磨的吗?”
燕姝,“!”
她耳根烫得厉害,特别是方才被他吻过咬过的地方,别开目光根本懒得理会他。
他却不放过她,只又问,“陛下耳朵这么红,在想什么?”
燕姝,“容怀!”
容怀笑了,隔着面纱捏捏她的脸颊,“难道陛下整日里,没有折腾折磨臣?”
燕姝,“?”
她深吸气,还想说话,容怀却忽然捂住了她的嘴。
她睁大眼,他眯眸朝她身后紧闭的房门看去。
燕姝瞬间明白,有人过来了。
眼睫轻闪,她很快也听到了细碎的脚步声,不多时,便停在了他们这包厢门前。
紧接着,有人抬手敲门,老鸨带笑的声音从外传来,“两位爷,姑娘到了。”
燕姝看着容怀眨眨眼,容怀松开手,将自己的面具重新覆上脸颊,带着燕姝转身坐到了房间的案几前,这才沉声开口,“进来。”
下一瞬,房门被人推开,身披薄红软纱的女子翩然而来,对着两人盈盈一拜,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温柔见过两位爷。”
只听这声音就知道是人如其名,连燕姝都控制不住耳根发麻。
燕姝侧头看向这位温柔,目光微动。
这姑娘漂亮自然不必说,可最让燕姝一颗心沉下的是,这姑娘的狐狸眼,和她有那么两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