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管她是不是傻,管她是男是女还是太监,只要有银子她就是爷!
老鸨喜笑颜开,眼睛都快挤到一处,手中的绣帕一甩朝旁边吆喝道:“快快快,将两位爷带去楼上包厢,两位爷等着,姑娘很快就来……”
话还没说完,便见那傻子男人已经带着他傻子夫人上了楼,根本不需要人带路。
竟是熟客么?
老鸨皱了皱眉,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毕竟这样有钱有貌还傻的男人若是来一回,她便不该忘。
想不起来也懒得再想,她耸耸肩,把银票揣好便亲自去叫她们楼中的花魁温柔。
这可是她们楼里新调教出来的姑娘,还从未见过客,干净单纯,最是能惹人怜爱。
老鸨本是不想这么轻易让她出来的,还想着再调教几月。
毕竟好不容易调教出来的姑娘,初夜可是等着拍大价钱的。
可手中的银票以及刚才那叠银票让她迷了眼,温柔再值钱,也卖不出几万两啊。
然而现在就有现成的大鱼,可不能让他们跑了。
这方,容怀带着燕姝上楼后,一路朝右边走,直到最末的一个包厢前才停下来。
他步子有些快,燕姝甚至都来不及观察四周,便已经被他带着进了包厢。
他有些急,房门被一脚踹上,再然后,她已经被他推到了门前。
面纱被扯下,露出那张还泛着薄红的粉嫩娇颜。
他面上的银色面具也被揭开,俯身欺近,薄唇贴着她的脸颊缓缓轻吻到她唇边。
男子带着侵略性的温度拂在她面上,烫得她脸颊更热,卷长的睫毛也随之轻颤着。
他一下下啄吻她唇角,声音低得惹人遐想,“陛下再叫一声。”
燕姝被他忽然的亲吻弄得有些懵,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他笑,薄唇在她甜软的唇上缓缓轻吮,诱哄她,“善善乖,再叫声夫君好不好?”
许是因为她那句容家善善,他知道她现在并不抗拒他这般叫她,便如上了瘾般,一声声在她耳边低唤,“善善……”
简直恨不得将这两年没叫过的都补回来似的。
燕姝被他叫得心乱如麻,双手垂在身侧,掌心下意识贴紧了身后的门板。
嘴唇还被他的温度覆着,像是羽毛轻撩般的啄吻,酥痒难耐。
他分明是故意折磨她!
她想让他重些,想让他吻得更深些,可她知道,她若是这般,他必定是要她拿条件来换。
比如,叫他夫君。
然这话做戏时可以随意出口,私下让她这般叫他,她是绝叫不出口的。
她抿唇不语,甚至干脆咬住唇不让他顺利的吻。
容怀动作微顿,亲吻她的动作果然停下,只单手圈紧她不盈一握的软腰,让她紧紧贴着他。
他低头,下颚抵在了她的肩窝,呼吸便落在她耳边,语气缠绵,“乖乖,真的不能再叫一声么?”
这一声乖乖当真是让燕姝心尖都被撩得一阵酥麻。
她用力闭上眼不让自己显得那么没出息,微偏头避开他缠绵的呼吸,“你……”
她想问他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学的这些不要脸的东西,可又问不出口。
而他空闲的手捧住她脸颊不让她避开他,薄唇亲吻上她白玉般的小耳朵,却也只如方才吻她的唇般一样轻软。
温热的唇从她的耳廓轻拂而过,直到那绵软的小耳垂,他一下下啄着,却又不肯真的亲吻她,只这般哄着她,“乖乖,再叫一声,就一声,嗯?”
燕姝快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