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姝这才明白,“你故意刺激他?”
容怀也没否认,“他隐忍了近两年,也快忍不住了,臣不过是在狗屁股上踹了一脚,催了催他罢了。”
燕姝看他的眼神变得有些古怪,“摄政王不觉得,摄政王现在说话,偶尔……俗不可耐吗?”
也不知道他是在哪儿学的?
容怀闻言只是轻笑,“臣本就是俗人,否则……”
他忽然停下,她蹙眉看他。
他也看她几瞬,随后重新掐了她的腰身,靠近她,“否则也不会日日只想着,做陛下的裙下臣……”
他低语时,便想要贴近她唇边亲吻,却不料她朝后微退避开了他的唇。
容怀顿住,目光微沉的看着她。
她也直直看他,问,“摄政王可碰过院中那些女子?”
容怀微愣,“什么?”
燕姝看他的目光带着审视,“以往只知道摄政王留下了那些女子,却忘了问,摄政王有没有碰过她们?”
容怀反应过来,有些诧异,迟疑道:“陛下,当真吃醋了?”
燕姝眼神非常清透,“吃醋倒是没有。”
她在审视自己同他的关系时,便时常去想自己到底有没有喜欢上他?
而每次她都很确定,没有!
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因为,她不会吃醋。
不管是想着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也好,甚至是他成亲生子也好,除了有一些属于自己的所有物被人掠夺的不快,酸涩却是从来没有的。
对此她也不隐瞒,只直白道:“不过是瞧着赵琉那模样,想了想,的确是有些脏的。”
她的话落,容怀气笑了,“脏?”
燕姝点头,“若是清白人家的女子也就罢了,可赵国进献的那些姑娘,摄政王该明白,不是什么良家女子。哪怕还没被破身,却也是被调教过许久的,碰过她们的人不知多少,难免沾染上各种不太好的味儿。”
说着,她叹了声,“朕倒也不是嫌弃她们,毕竟她们的过往也非自愿。可如果摄政王碰过她们,那就相当于碰过了那些碰过她们的人,许是有男有女,这般,摄政王再来碰朕,可不是等于朕也……唔……”
话还没说完,被人捏着脸颊狠狠堵住了嘴。
若是任由她再说下去,容怀怕自己当真会控制不住想要掐死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
他是理不清她这乱七八糟碰来碰去的逻辑,可总归就是让人气恨得紧。
以至于他力道也重,从那双柔软却让他恨得心痛的红唇开始,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只能拍打着他呜咽出声。
他低喘着松开她,却还是用拇指抬着她的下巴,食指指腹从她红肿的唇瓣上蹂躏而过,再毫不留情叩进她的唇。
她气得用力去咬他的手指。
他却不避不退,只冷声问她,“陛下尝出来了吗?”
燕姝咬着他的手指,眼底浮出疑惑。
他冷呵了声,“臣这身子干干净净,要说有什么味儿,那也是陛下自己的味儿。”
将食指从她唇里抽出,拿过案几上备好的丝帕缓缓擦拭,轻幽幽再道:“怎么,陛下连自己的味儿,都尝不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