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絮突然翻脸不认人,站起身往外走。
“我可是个病号呀。”白序言哀求道。
谁知金絮无情的离开。
挺拔纤细的背影,突然变得不忍直视起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是他自己选择的,跪着也要宠下去。
出了公司,特意还去了一趟医院。
缝针,上药,折腾到半夜。
回去后,发现梅和徐毅抱在一起取暖,样子格外的亲密。
“有戏。”金絮笑着说。
“是的。”白序言环顾一圈,餐桌上有饭,二人的脸色有点红,估计是喝了他珍藏的酒,没打起来,很不错了。
真是揉了揉眉心,觉得他们两个短期内不会有新的进展,直接走到餐桌边。
饭罩子下盖的都是今晚做的菜,看样子被奴役的是徐毅。
她无奈的道。
“这个徐毅嘴上拒绝着,行动却很诚实,要不然让他给咱们表演做饭如何?”
白序言一愣。
“表演做饭?”
金絮点头。
“是呀,表演做饭,到时候你也跟他学一两招,这男人也得承担起家务活,这样才是新时代的好男人。
还有你们俩要切磋一下,展示自己真正的实力就好。”
金絮摸着下巴,将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十分钟后,徐毅被拎了起来,塞到厨房里。
白序言决定听取金絮的建议,然后两个切磋做饭。
但他觉得做顿饭不足以展示自己的能力,在做饭的空档,展示了自己惊人的嗓音。
一会儿低音,一会儿高音,偶尔来一个乡间杂音。
吵的梅脑袋疼。
“他这是故意的吧?”
梅眼睛睛有点模糊,伸出双手揉了揉,越揉越觉得视线更加的瞧不清楚。
结果她站起身,要拿个布帕子的时候,却发现金絮双腿搭在桌上,一副地主模样。
“大自然雄性之间的展示,除了亮丽的外表,更得有拿出手的东西,要不然你觉得那些雌性为什么会靠近他们的
而且你没发现吗?雄性的羽毛越鲜艳,他表演的动作就越利索,什么搭巢跳舞唱歌 ,这都是必备的。
可你看人类在净化过程中,这么美好的品格都丢了,所以从今日起,他必须捡起来。”
梅觉得很有道理。
不过没这吓的一抖,手里的帕子落在了桌上。
颤颤巍巍站起身时。
白序言从厨房里走了过来,修长的胳膊越过桌上的东西伸到了金絮面前。
“将那瓶酒给我。”
金絮神情淡定,显然觉得这不算什么重要的事情,将桌上的红酒递给了他。
目送白序言回到厨房,她的眼珠子在梅在脸上扫过,发现她哆哆嗦嗦。
“你这是怎么了?”
梅疯狂摇头,登时像被做错事抓住了一般,惊慌失措的说。
“我什么也没干,什么也没干。”
“亏你还执行过许多任务,这会儿有什么害怕的,不就是一瓶酒的事吗?”
金絮面色平静,似乎在说一件最简单不过的事了。
“我的姐姐呀,那是一瓶酒的事儿,你知道这酒千金难买吗?”
金絮不懂酒,更不知道一瓶酒可以贵到哪里去。
虽然她家庭条件不错,家里应酬的人也不少,每次送来的东西,她只当是普通的酒,一般塞到了酒窖里。
可看着梅的情形,似乎将几千万的酒给喝了进去。
“你喝了天上的仙酿?”
金絮不确定的问了声。
你哪敢说实话呀,若是让近侍得知这瓶酒多少钱,又是出自谁手,他不得被打趴下。
缩着脑袋往一边挪动进去,金絮挡住了她,居高临下的望着梅。
“你别告诉我这瓶酒,是白序言给我酿的,被你们俩偷偷给喝了?”
梅哪敢说实话呀,疯狂摇着头。
“不是的,我只是觉得没有经过主人的同意,喝了酒有点不好意思,而且白序言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可我也知道他是个记仇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