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絮却说。
“白序言不是那样抠门的人,有一个可能,就是你们干了对不起我的事情。”
梅摇着头说。
“怎么可能?”
金絮又毫不客气的拆穿。
“怎么不可能,我和你相处了几日,你的性子是知道的。”
梅依旧不承认。
“我即便性子懒散,爱偷吃东西,可也有眼力劲见儿呀。”
金絮依旧不死心。
“若是被我查出来呢。”
梅死命扛着。
“没有的事情,即便被你查出来,我也会说自己没干过。”
两个人幼稚的对话传到了厨房里,他们二人相互对视,彼此耸耸肩。
最后没有办法,梅坐在那里不言不语,金絮却不亦不饶。
“若真的吃了就提前说出来,毕竟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要是想安安心心从这个屋子走出去,就自投罗网。”
梅看着金絮凶神恶煞的样子,沉默了好一会,到底还是硬着头皮说。
“没有,这瓶酒是我们从酒窖里拿出来的。”
也不知道是凑巧还是怎么的,她说完之后 金絮拿下酒瓶,发现在下面标着几个小字。
赠给我的爱妻。
梅自然也看见了,吓的呼吸都消失了。
这时,金絮不动声色地将瓶子放在了桌上,前倾身体看着梅的神情。
梅缩了缩身体,向后退了退,试探性的说。
“白序言不会真的有爱妻吧?”
金絮看了她一眼,调整身上的威压。
“白序言确实没有爱妻,但他有至死都不愿意放手的未婚妻。”
梅总算说不出话了。
心想,你也不必要这样炫耀吧。
她心里慌乱极了,但还是嘴硬的。
“未婚妻和真正的妻子是有差别的。”
金絮笑着说。
“一个是领证的,一个是没有证件的,自然是有区别的。”
说着话,她将酒瓶不动声色的放在了旁边,谨防被白序言发现,这个举动像是在欲盖弥彰。
梅觉得比起打一顿,这样不言不语更害怕。
人她硬着头皮又问了句。
“真的没有一点转圜的余地?”
所幸金絮是个通情达理的,听到她这样唯唯诺诺的开口。
“也不是没有转圜的余地,就看你这个人诚不诚心,要是想现在给自己一个悔过自新的机会,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出去干活。”
梅懊恼至极。
她为什么要这么说,龇牙咧嘴道。
“金絮,你可别蹬鼻子上脸,咱们这么好的关系,一转眼的功夫,你就将我赶出去,想要个免费劳力,你早点说呀,为何要转弯抹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