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召玉一直没去打猎,带着唐兆宁在山上乱逛,唐兆宁也懒得骂他了,这死男人牛皮泡冷水,只能是得过且过。
两人往林子深处走,越钻越深,唐兆宁问谢召玉:“走这么远,等会儿你找得到回去的路吗,自己整天鬼迷日眼的,可别拖累我。”
“找不到不是还有你,你不是很厉害吗?”
唐兆宁往他胸口拍了一巴掌:“你能不能好好说话,每次我问你一句你就骂我两句。”
谢召玉在亲脸上亲了一口:“那以后你说我一句,我亲你两口好不好?”
“贱胚子。”
两人又随便走了半个时辰,来到一条溪水边,现在已经是深秋了,溪水很凉。
谢召玉躺在草地上闭目养神,唐兆宁跑到小溪边,手泡进水里。等手泡凉了,轻手轻脚来到谢召玉身边,拉开他的衣领,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摸他结实的胸口。
谢召玉睁开眼,被她的手冰得直吸气:“你怎么总是爱干这种不三不四的事儿?”
“哪有不三不四,我摸自己的男人还不行了?”唐兆宁满脸张扬,流转的眼波之间满是得意,“我要是摸别的男人,那才叫不三不四。”
谢召玉握住她冰冷的手,继续捂在自己的胸口,问她:“那你到底干过多少不三不四的事儿?”
“我才不告诉你。”
“为什么不告诉我,求求你告诉我好不好?”
唐兆宁跨坐到谢召玉身上:“都说是不三不四了,干嘛还要跟你讲?我又不像你,脸皮那么厚。”
深秋的凉风乱窜,两人都起了寒意。谢召玉把唐兆宁搂在怀里,用外衣裹住她:“媳妇儿,你敢不敢在这里脱我的裤子?”
唐兆宁从他的腰间往下摸:“有什么不敢的。”
说完,她真的把谢召玉的腰带解开,谢召玉轻咬她的下巴,舔亲她的脖子,嘴唇在皮肤上磨过,留下淡红色的印子。
唐兆宁道:“我们亲一亲就行,别搞得那么过火,万一有人看到就惨了。”
“有谁会看到,关贺吗?”
唐兆宁这才想起来,关贺好像一直在远处跟着他们,她在谢召玉的胸口上拧了一把:“整天就关贺关贺的,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我没说什么啊,是你自己心虚了吧。”
“烦死了你。”
唐兆宁泄气地趴在谢召玉身上,丧气道:“我想要好多人喜欢我,我想要每个人都喜欢我。”
“为什么一定要每个人都喜欢你?”
唐兆宁把脸埋在谢召玉的脖颈间,呼吸喷在裸露的皮肤,痒痒的。过了一会儿,她才道:“不知道,我就是想要好多人喜欢我,要每个人都喜欢我。”
“那要是每个人都喜欢你,你能接受得过来吗?”
“怎么不能,我的心很大,可以装得下每一个人!”
谢召玉:“你这不是心大,这叫花心。”
“你真是一点儿也不懂我。”唐兆宁捏住他的下巴,软嫩的舌头探进他嘴里,胡搅蛮缠地亲了起来。
两人亲了好久,周遭的空气都热了起来,谢召玉喉结滚动,哑声问她:“是不是想在这里做?”
“想,但是我不敢。”
谢召玉继续引诱她:“以前我们到山上捡柴火时,你那时候胆子不是挺大吗。”
“又不是我主动的,是你非要发情”她总是嘴硬的颠倒是非。
两人还是没做到最后,但是抱着亲了好久,谢召玉把她嘴都咬红了。
关贺抱着剑,远远看着,他再也没办法自欺欺人地觉得,唐兆宁现在变成这样,是因为那味药导致的。
他应该要认识到一个事实了,她的本性就是如此,那药不过是把她的本性激发出来而已。
关乎没再看草地里拥吻的两人,转身顶着秋风,头也不回地朝着营帐走去。
谢召玉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把唐兆宁拉起来,给她整理了一下衣服:“走了,回去再弄,在外头搞像什么话,当心有人骂我们是狗男女。”
“你才是狗。”
谢召玉本就没想着要打猎,加上觉得有关贺在后面跟着,心想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儿,也没带武器出来。
两人刚离开小溪边没多久,一双锐利的视线,黏在了二人身上。两人不约而同地感觉到了不对劲,唐兆宁握谢召玉的手握得很紧,手心都出了汗。
“谢小玉,你有没有感觉好像有东西在跟着我们?”
谢召玉停下脚步,往周围扫视了一圈:“别慌,可能是狼之类的。”
“是狼你还让我别慌!”
谢召玉环抱住她的肩膀,带着她蹲下来:“没事儿,让那东西离开了我们再走。”
唐兆宁抖抖瑟瑟,往谢召玉身上缩,带着哭腔说:“谢召玉,你一定要保护好我啊,我手无缚鸡之力的,你是我男人,你得护着我。”
谢召玉笑了,亲在她的侧脸:“欺软怕硬。”
片刻后,密林深处的东西终于露出了真面目,是一头狼,那狼站着足有半人之高。唐兆宁心惊胆战,小声问道:“这里的围猎区不是已经有人清场过了吗,怎么还会有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