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练和落落受到茶茶伙伴的欺骗,来到州城东门,在那里寻觅、等待重明,重明却没有影踪。
秋练和落落苦恼不已:“不是说好在这里等我们吗?怎么不见人影。”
等了许久,依旧看不到重明。
秋练和落落觉得重明可能已经向东走了,便向前寻去。
秋练和落落走在路上,相亲相敬,人畜无害,像对相依为命的姐弟。
过了半天,来至风姤镇。
在街巷上时,两人被几个其貌不扬的浪荡青年拦住去路。
浪荡青年不学无术,偷鸡摸狗,看见秋练和落落两个面生,又且是少女和孩童,便要欺负。
他们过来说道:“我们想请你们姐弟到镇子里的小仙楼喝一杯,给个面子吧!”
“我们不会喝酒,不去酒楼。”秋练语气平和,“请让开。”
浪荡青年嘻嘻哈哈,把秋练和落落围住,只留出个口子:“你们要走请自便,我们不会强人所难的。”
秋练和落落相互对视,好像在说:“这帮流氓怎的如此好说话。”
心里也不疑惑,径直向前走去。
等走过街巷,来到个路口时,秋练猛地瞥见旁边有家酒楼,酒楼招牌上写着“小仙楼”三字。
猛地一惊,叹气道:“原来他们让我们走,是要让我们自己走到这里来!”
浪荡青年又围过来,把秋练和落落团团围住,躬身相请:“小仙楼专门等待仙子到来,仙子请进。”
“仙子”自是指秋练。
其实以秋练和落落的身手可以轻松对付这几个流氓无赖,但是一来这几人嬉皮笑脸,带着敬意,二来秋练和落落路上吃的是干粮,确实需要吃点热腾腾的饭菜,便顺水推舟,进了酒楼。
秋练刚落座,看见靠窗的桌子边坐着个女子。
女子布衣裙钗,有着弯弯的两只眼睛和樱桃朱唇,脸蛋白净,特别之处是浓密乌黑的头发遮住了额头和眼眉,似乎不愿意让人看到自己的真实面貌。
在她的腰间,别着个玉笛。
玉笛圆润珠翠,价值不菲。
秋练被她忧郁的神色吸引,多看了两眼,正好那女子也抬起眼,看见她。
女子嘴边浮现出倾盖如故的笑容,好像在说:“看你有点眼熟,该不会是我失散多年的姐妹吧!”
那双弯弯的眼睛眯在一起,像是被春风吹皱的春水。
秋练也微笑相对。
几个浪荡青年也瞥见那衣衫简陋的女子,咕咕叽叽:“真是倒霉,怎么碰上黄莹这个丑八怪?碰上她,隔夜饭都要吐出来。”
一个伙伴接口道:“是被她吹笛引来的东西吓出来的。”
秋练听见这些贬损他人的话,好像只把“黄莹”两个字听到心里,轻声说道:“原来她有个这样好听的名字。”
黄莹听到秋练的赞美,冲着她展颜微笑,然后放下箸,站起身,走了过来。
在人声嘈杂的酒楼厅堂里,一个用头发遮住额头和眼眉且腰间别着玉笛的女子以凛凛有威的姿态走来,不止其他客人为之肃然,秋练和落落变得安静,连那几个浪荡青年也因在做的无良事而瑟瑟发抖。
黄莹来至桌前,盯住浪荡青年:“你们又在欺负人,快把他们放开!”
浪荡青年面露惧色,支吾其词:“他们两位是我们从外面请来的······朋友。”
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