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苏然低估了夜寒的重量,只觉得肩膀被撞了一下,瞬间天旋地转往下坠。
完了!
“嘭!”
“嗯!”
耳边传来不舒服的呻吟声,苏然猛的回过神来,手忙脚乱从夜寒身上爬起来。
是的,刚刚关键时刻,夜寒调转了方向,做了苏然的垫子。
“小师叔,你没事吧?”
“没事。”
话落夜寒爬了起来,大步往他的房间走去。
见状苏然愣了一下,急忙跟了上去,“小师叔,你酒醒了?”
“嗯!”
也是,就刚刚的情况,不吓醒也得疼醒。
不过
“你真的没事吗?要不我给你检查一下。”
“不用!”
苏然眨了眨眼,怎么有种落荒而逃的感觉?
算了,反正酒已经醒了,就算受伤了,他也可以自己疗伤。
自己还是去疗伤吧!
夜寒匆匆回到房间,关上门后瘫坐在地上,满眼的惊慌,手也不由自主的往脖子伸过去。
脖子上的触感似乎还在一般,不断提醒着他,刚刚苏然亲到他了!
而且,是温热的!
月落日升,第二天苏然洗漱好后,就敲响了夜寒的房门。
“小师叔,你起了吗?”
房中,坐了半夜的夜寒缓缓睁开眼睛,开口问道:“有事?”
闻言苏然眉头皱了皱,“小师叔你没事吧?怎么听着你的声音有点哑?”
“没事,可能是喝了酒有点哑而已。”
“真的没事?”
“真的没事!”
“没事就好,那我先走了。”
看了看房门,苏然转身往外走去。
说真的,不是很想看见金钟宗的那些人。
可是不去不行啊!
作为东道主,哪有不到场的?
出了无尘居,看着不远处一脸幽怨的路十七,苏然靠了过去。
“怎么了?”
路十七眼睛一眯,伸手就捏住了苏然的脸,“你还问我怎么了?我问你,是不是你告诉小师叔,那是酒的!”
微微一愣,苏然一把薅掉路十七的手,“小师叔昨夜去找你了?”
不对啊,好像没什么动静呀!
“你说呢?除了脸,我现在浑身是伤。”
“噗呲。”苏然忍不住笑了,“那什么,你没事骗他干什么?明月宗禁酒,没把你丢赏罚堂去都算好的了。”
“谁的年少不轻狂,再说了你没觉得小师叔喝醉了特好玩?”
听见这话,苏然笑意一收,“好玩个屁啊,我俩昨晚是从屋顶上滚落下来的,小师叔当场被砸醒!”
路十七冷吸了一口气,“真的?”
“小师叔没把你揍得下不了床,肯定是因为你还要接待金钟宗的人!”
“完了完了!苏然,回头你一定要替我求求情。”
“看你表现了!”
“好师妹,你最好了”
两人朝探视峰而去,一路上,路十七好话说尽,吵得苏然头都疼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替你求情。”
“师妹你走好,我跟你一起进去吧!”
想到昨天的事,苏然点了点头,“好!”
两人走进女弟子住的小院,此时她们全坐在小院中,瞧见两人就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