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没有,要我说多少遍!”
女弟子没再说话,金离气呼呼的喘了几口气后,开口说道:“好了,都回去休息,你明天给苏道友道歉!”
“知道了。”
“散了!”
大家该走的走,该回自己房间的回自己房间,很快就剩下金离一个人站在院中。
抬头看了看夜空中的月亮,金离长长叹了一口气,抬手摸着眉毛,回他的房间了。
走进无尘居,苏然瞥了一眼黑着脸的路十七,忍不住笑道:“你怎么看着比我还生气!”
“笑笑笑,被人说成那样你还笑得出来。”
苏然耸了耸肩,“那我还能怎样,人家说的是事实,再说了,那火球是我故意捏爆的。”
听见这话,路十七脚步一顿,抬手就往苏然脑袋上戳了过去,“你这脑瓜子里面想什么呢?你要真把那金离炸伤了,看你怎么收场!”
“痛痛痛。”苏然拉开路十七的手,“谁让他非要看我的异火,再说了,我有分寸的好不好。”
“你啊你,亏我还给你打抱不平,结果你就是个闯祸精!”
苏然嘿嘿一笑,“我哪里是闯祸精,我那是反抗好不好。”
“放开我,滚去疗伤吧,一天天就让人不省心。”
闻言苏然松开了路十七的手,“师兄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哼!”
路十七走后,苏然长长叹了一口气,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突然,哗啦一声,瓦片被压迫的声音响起,苏然急忙抬头看去。
只见一团黑色的身影坐在屋顶上,苏然瞳孔一缩,瞬间厉呵一声,“谁?”
“我。”
“小师叔,你怎么跑屋顶上去了?”
“赏月,上来。”
赏月?
月亮不是已经躲进云里面了,还赏毛的月啊?
“我就不打扰小师叔的雅兴了,我先去疗伤。”
看着抬脚就走的苏然,夜寒眼眸沉了沉,低声喝道:“上来。”
苏然脚步一顿,歪头看着屋顶上的黑影。
莫不是有话要跟自己说?
算了,上去就上去吧。
唤出飞剑,苏然御剑飞了上去。
等脚踩到屋顶后,苏然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酒味。
酒?
明月宗不是禁酒吗?
再说了,不是没有味觉吗?
喝酒能喝出什么味来?
“小师叔叫我上来可是有事?”
“坐。”
挨着夜寒坐了下来,苏然转头刚要开口,一股浓浓的酒味就扑面而来,半张白玉面具近在咫尺,面具下的那双深邃的眼睛,映出了自己瞪大的眼睛。
心猛的漏了一拍,苏然急忙往后仰了仰,“小师叔,你怎么喝酒了?”
“这是酒吗?”夜寒缩回身子,举起瓶子看了看,“这不是十七给我装的灵泉水吗?”
得!
敢情是搞错了。
我就说怎么可能这样明目张胆的喝酒!
而且看样子喝得还不少。
“那什么,小师叔,我先送你下去休息吧!”
“我不累。”
“可是我累了,我一身的伤,还得疗伤呢!”
“我帮你!”
夜寒丢掉酒瓶,抬手就往苏然伸了过去,“怎么软软的?”
苏然翻了一个白眼,你捏到我的脸了,能不软吗?
这是醉得不轻啊!
“好了,我会自己疗伤的,我先送你去休息。”
说完不管夜寒是否答应,伸手就把他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