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狼看了他一眼，“拿着吧。”

“给我吗。”

“给你了，这里面有大秘术十小秘术二十，我要你学两个。”

“哪两个。”

以狼翻开秘术在目录点了两下，“这两个，我不会秘术所以你要自己学。”

“可是我一点也不会啊。”

“所以才让你学。”

“但是我，”周谦益认的字很少，他都看不懂这本书，既看不懂秘术也不知道以狼让他学这些干什么，周谦益能感觉到以狼有大事要做，可是以狼从没和他说过是什么大事。

“徒弟愚蠢还请师傅明言。”

“隔墙有耳，我以后会告诉你的。”

“可是，可是我不识字啊。”

……

“你说什么。”

“师傅我不识字。”

……

以狼的表情变的很精彩，周谦益人长得文绉绉的怎么会不识字呢！

“你这么大的人不识字？你在逗我吗。”

周谦益也觉得有些羞涩，他化形的机缘是先生的血，所以周谦益看起来很有书生气质，但其实他一天学堂也没上过。

周谦益摸了摸鼻子道，“我确实不认识，怎么办。”

“你问我怎么办，我……算了，书给我。”

“师傅。”

以狼泄了气一样，他把书放到自己的乾坤袋里，“我会教你。”

“师傅不是不会秘术吗。”

“我不会啊！我要现学！”

……

“对不起啊，师傅，我这就去识字。”周谦益在景家六年都没认几个字，他不喜欢学这些觉得麻烦，但是以狼是唯一对他好的人，他愿意因为师傅认字。

以狼瞪他一眼，他那一双含情的眼睛哪怕瞪人也让人觉得温存，“不在一时一刻，只是这样我怕你明天小命不保。”

“不识字还会没命吗。”

……

以狼现在能明白陆吾为什么那么容易对钦原动气了，有一个笨蛋徒弟真的要气死，周谦益是用屁股想的说出这句话吗！

“师水秘境只开三日，那里通往炎火山我带你去找神女泪难道别人就不去吗，你不会以为我们过去就能拿到吧。”

“当康不是师祖的，吗。”周谦益说话的声音逐渐变小，以狼那么凶的看他干嘛。

“啧，你在景家六年除了我让你做的事你每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你待嫁闺中吗！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对不起师傅，我……不知道。”

以狼还能说什么呢，没关系吗。

他解释道，“神女泪你总知道吧。”

周谦益点点头，他立刻说，“知道，海外洪水祸世，西王母不忍于弱水河畔落泪，一滴化作麦子，一滴化作稻子，后千年朱厌祸世，西王母再次垂泪，一滴落地化作师水，还有一滴就在炎火山上。”

“神女泪能保土地丰收，国家安康，那一滴被当康困住封在师水秘境，沃野国百年富裕也有这个原因，我们明日去取人家保国运的东西，当康怎么肯给。”

周谦益这才听懂他跃跃欲试的道，“可是当康又怕师祖所以不得不拿出来。”

以狼并不想表扬他，“嗯，神女泪含了西王母的部分命魂，以前有战神庇护没人敢抢，现在战神想要当康不想给他自然要想个像样的法子不让我们拿到。”

“可是这和我的命有什么关系。”

……

以狼为什么不想夸他！为什么！

“周谦益你告诉我你厉害吗。”

周谦益愣了一下，他摇摇头，“不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