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每一个人都是自由的,在规则之下的自由,只要遵守规则,就能够获得自由,在自由里获得幸福生活。”
梁田坐在教室里,给学生们上课,她每周有一节课,一节思想道德课。
她要宣扬自己的思想,要培育一批自己的死忠粉。
坐在对面的不是流鼻涕的小朋友,而是十二岁以上的大孩子。
这些孩子有了一定的自我意识,但还是一张白纸,能培育成她想要的样子。
“比如说在我那里干活,得要先学规则,才能拿到钱,得要听我的话才能获得工资……”
夫子来敲门,“梁田,梁宽过来了。”
梁田看出去,梁宽在大门外对梁田招手。
……
“死了!”
“对,天香楼的掌柜从城里过来,给我们送猪仔,他亲口说的。
那柱子上还有黄子良的亲笔:杀人者,黄子良是也。”
梁宽左手锤在右掌心,低声说:“杀得好。”
梁田跟着点头,确实是杀得好。
“黄子良这是替我们解决了大难题,永绝后患,没有了最大的威胁,我们能放开地发展。”
在下一个县令完全掌握这里之前,她有一段时间发展产业。
暂时不用担忧有人来抢了。
梁田问梁宽,“黄子良呢?死了还是逃了?”
“逃了,跳入护城河逃出县城。他杀了人就逃,没有被抓住,那些饭桶也不敢去阻拦他。”
梁田抬头问他:“黄四郎去哪了?”
“不清楚,我去黄家村看看。”说完梁宽转身走了。
梁田没心思上课,回家去做新的规划。
黄子良杀人的消息传得像风一样快,百姓们听到黄子良把县令给杀了,跑去放鞭炮庆祝。
百姓们都说杀得好。
晚饭时分,奶奶问大宝:“见到黄四郎没有?”
大宝从碗里抬起头,嘴角沾着几粒米,“他很久没来上课了,夫子说可能他以后也不会来了。”
梁李氏叹息,可怜的孩子。
梁田吃饭很慢,三口饭一口汤,喝了汤才说话。“梁宽过去看了,黄四郎不在村里,可能跟黄子良逃命去了。”
“逃了也好,兄弟二人路上有伴,余生定会好好活着。”
次日清晨,陈天在院子里打拳,到尾声时,大宝过来说要和陈天比划比划。
两小子好胜心重,较真起来了,陈天一个不留神将大宝踢到簸箕,推翻了墙角的簸箕堆。
两人看到立刻意识到坏事了,赶紧在母亲(婶子)发怒前恢复如初。
当两人一同拿起最后一个簸箕时,发现里头有一个沾有污迹的钱袋子。
陈天掂了掂,发现重量不轻,打开看看,居然是银子。
两人赶紧捂住,生怕被人看了去。
“怎么办?谁的?”大宝问。
陈天将钱袋子放怀里,“是银锭子,绝对不是我们村里的。拿去问梁田。”
“好。”
两人门没敲直接闯进梁田的屋,梁田正拿梳子梳头。
“小妹,我们发现了钱。”
陈天将钱袋子放她梳妆匣上,他忽而发现污迹不一般,再拿过去闻了闻,“这是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