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婉君怼道:“但你长期窥探路过女子,谁知道你想干什么?”
沈哲满脸无辜,“但我啥也没干啊。”
萧婉君指着他的眼睛,“色眯眯的眼神,看得人心里发毛,这对人家的心理是种伤害!”
沈哲双手向内指,问道:“大人,我长得真的有丑到如同豺狗一般吗?”
知县仔细审视着他,“你若是沐个浴,更个衣,倒算是个气宇轩昂的翩翩少年。”
“那我这眼神怎么就会不堪到伤害人家心灵了呢?我可没有任何不正常的眼色。”说完看向萧婉君。
“这姑娘倒好,一上来就说我耍流氓,我是扯你衣服了还是抓你大腿了?看个姑娘就要上衙门,那动手动脚岂不要斩立决?”
二人就这件事在公堂上大吵了一顿。
“好了!别吵了,这件事是这姑娘怕你骚扰人家,扰乱治安,你有很大嫌疑,为了防止庆安城的治安被你扰乱,先收监,关到我的里水县的监狱去反省吧。”
本想再喊冤的沈哲,被知县的光速退堂打断了,直接带上枷被打入监牢。
沈哲在这黑漆漆的牢房里咒骂道:“服了,看个姑娘也看出事来了。真晦气。再让我碰见这女的,非打死她!”
不服气的他跑到牢门前,冲外面大喊:“我是冤枉的!”
可没到两秒,这声冤枉就被其他喊冤的淹没了。
他只好绝望地瘫坐在地上。
退堂后,知县便来到沈府拜访沈家二公子沈睿。
沈睿把他请了进来,二人好好聊了会。
随后,知县按照往常的惯例,把写有处理的临时案件的纸卷拿给沈睿过目。
又聊了一阵后,知县便离开了。
回到里水县的知县来视察监狱情况,看到了沈哲。
知县便想继续调笑他。
“小子,你运气不好,本来屁大点事,可是萧家大小姐要找你麻烦,我们只好把你关久点了,她还说要让你生不如死,我们也只好照做咯。”
随后,命人倒了一桶马尿在他的牢房里。
沈哲也是见过世面的,却被这一桶绝不止马尿的奇怪混合物直接给熏吐了。
周围狱友这才得知是要因他受罪。
便对他一顿殴打。
他虽有真气在身,却不想在牢里用,只好忍气吞声。
入夜,沈哲白天折腾了一天,实在困得不行了,直接失去意识地睡着了。
当月亮爬上沈府的高墙,便是沈睿工作的时候,他照例要翻看纸卷上的临时案件。
当看到一个“登徒子看姑娘图谋不轨”的案子的时候,他愣住了。
罪犯一栏写的名字是:沈哲。
沈睿心头咯噔一声,额头渗出汗水。
回忆霎时涌上心头:记得儿时有个兄长,与他情同手足。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失踪了。
每当他问起兄长的去向时,父亲总是搪塞过去,只说这是盘大棋。
那兄长之名,便叫:沈哲。
他反复看了好几遍,再三确认这姓名写的就是沈哲,随后连忙查阅关押地址:里水县监狱。
他骑上快马,飞速赶往庆安城旁的里水县,内心默念:终于有救了!
可此时夜已深了,城门早已关闭。
守城士兵见下面有一骑马的人,对他高喊道:“深夜不得出城!”
沈睿也对城楼上的士兵高喊道“我乃楚玄王次子!出城有要事要办!”
不多时,从城楼上下来一小兵,拿着火把仔细望着他。
一看真是沈睿,连忙开城门放行。
到了里水县监狱,沈睿只身就往里闯。
这县衙的狱卒哪里见过沈睿,把他拦在了门外。
“你们敢拦我?”
狱卒见眼前人穿着华贵,知他来头不小,但依然执着地说道:“没有知县的命令,我们不会让你进去的。”
沈睿急昏头了,大骂道:“混账!误了我的事,我要你们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