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不同校,不是吗?”将他反应看在眼里的两闺蜜对了对眼色,冷笑。
“是吗?不要紧,不同校也不妨碍我们成为朋友。我叫许阳,是宫玉衡同系的学长。”许阳热情的朝她伸出右手。
李月先看看那只手,又抬眼看他:“您确定要握?我刚切过肉,一手的油还没来得及洗。”
许阳脸色微变,将手收了回去。
“你……们俩是哪个学校的?”他眼神飘向晏初冷,嘴却问着李月。
“很明显,不同校。”
“我看你们俩挺熟的……不是同学吗?”
“许先生,我跟她的确很熟,但现在确实不是同学。”
“亲戚?”
李月不耐烦了,努力忍住上翻的白眼,一边扯了张纸巾擦手一边在心里嘲讽……见美女名花有主,就想借用美女的朋友拉关系?真是可惜了那张皮相。
“不是亲戚,不是同学,是闺蜜!许先生这么用尽心力的问东问西,难道也想成为我们的闺蜜?虽说我是不太介意性别差,但我闺蜜有点爱计较,要不您下次换套裙装来试试?反正您发型合适,连假发钱都省了。”她放下脏了的纸巾,在端起碗前不冷不热的一通说。
晏初冷嚼完嘴里的青菜,冷冷的补刀:“我不是有点爱计较,我是真的很计较。换裙装来也没戏。变性吧。”
说完,姐妹俩互击一掌,相视而笑。弄得许阳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怒不可遏的站起身来要骂人。
“学长!”顾珏和成沐晨见情况不对,赶紧架住他往另一头拖:“学长,陈蕊他们在那头等您呢!”
正撸袖子准备干架的宫玉衡见状重新坐下端起碗塞了一口饭,瞪着走远的许阳对晏初冷说:“别怕,他要敢碰你一下,我让他住一个月医院。”
“知道你家钱多,但也没必要给这种白痴花!”晏初冷夹了片肉放进他碗里,“我宁愿我自己住医院,你在医院陪我,让他在拘留所里慢慢学做人。”
“不愧是学法律的。”李月朝她扬扬拇指,然后优哉游哉的为自己盛了一碗胜利之汤。
“你也不错,口齿越来越凌厉了。”成沐晨坐回她身边,抢过她的碗,“一碗汤换平息战火,够不够值?祸精。”
“找事的是他!他才是祸精!我们又没求他来找骂。”李月不服气的看着自己一碗热汤落入他人腹。
宫玉衡包着一嘴饭呜呜泱泱的表示支持。
“他来找事,让我们出面不好吗?万一他真出手打你们怎么办?”
“打回去呗!我李月什么时候做过躲别人身后的孬种?”
成沐晨瞪着她,想起那个对他各种回避的背影,默默叹气:“是啊是啊,你不躲别人身后,你都藏沙子里!鸵鸟!吃饭!”他揉乱她的头发,把碗塞回她手上。
三碗干饭下肚,宫玉衡满足的拍拍自己的肚子:“终于……活过来了!”
晏初冷见他伸手去拿身侧的啤酒,立即用降了几个调的嗓音说到:“喝醉了后果自负。”
拿酒的那只手低眉顺眼的默默收了回来。
李月啧啧啧的一边摇头,一边吹了吹碗里的热汤:“常言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某人却是三十年河东后还是三十年河东,这是要准备百年河东吗?”
“你懂个屁!”宫玉衡一把搂过晏初冷,谄媚道:“这叫忠贞不二,从一而终!”
“俗语,耙耳朵!”
“老子愿意耙!”
“你也就耙耳朵的命!”
“死月亮你也就只有当电灯泡的命!”
“死星星你也就只能当耙耳朵!”
“死电灯泡!”
“死耙耳朵!”
两个人越怼越上头,直到晏初冷左右开弓一手一只耳朵拎了起来:“你俩都给我闭嘴!”
成沐晨则在一旁笑得不亦乐乎!终于……又聚在一起了!
吃饱喝足的“牛鬼蛇神”们吵吵着要玩酒桌游戏。于是残羹剩菜被撤下,啤酒扑克正式上桌。
寿星老宫玉衡被压在台上不得乱跑,只好苦了他的家属收拾厨房里的一堆残局。幸好有李月和方莹莹帮衬着,乱摊子很快就被收拾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