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
只见得那一脸阴森之色,浑身透着煞气,如一个盖世魔王一般的搅屎棍竟是双眼赤红,如山洪爆发一般沉闷的咆哮一声,眼中凶光毕露。
接着便是疯狂的暴拳而出,锋利的拳芒速度极快,而且还刁钻狠辣的对着朱厚照猛地轰来。
狂风呼啸,黑雾滔滔,乱石崩天,无垠大地摇动,一股极其可怕的凶煞气息扑面而来,简直让人作呕。
宛如黑压压一大片浩瀚山洪向朱厚照冲来,毫无疑问搅屎棍的这一拳着实是太令人心颤了,“我的娘诶,这人好猛嗳!”连朱厚照一旁的女助理也露出吃惊的神色,不禁惊呼了一声。
对手非常强大对朱厚照是好事,他怕的就是对手不强大,让他雷霆手段一发作起来便无的放矢,总是扑空吃瘪。
所以我们就看到了这样的景像,当神色冷漠,眼神冰寒的搅屎棍这拳击来时,朱厚照并沒有心胆皆寒,被吓得尿裤子,他只是身子稍微一闪,便是让过了搅屎棍这一记重拳。
不过看來也是个练家子的搅屎棍并不死心,狂风呼啸,乱石翻滚,又是宛如一道黑色闪电的一记飞腿猛地向朱厚照踹来。
“卧槽!你还没完没了了是不是”见到这家伙死缠烂打,朱厚照眉头一皱,森然开口。朱厚照只感觉心头一万头草泥马狂啸而过,不过依然还是让过了搅屎棍这一飞腿。
“臭小子,有本事你就别躲!”搅屎棍大骂道。
“好,这话是你说的!”朱厚照当即应道。
于是接下来,朱厚照也不闪躲,目光一闪,一股强横元力如同狂风般的席卷而出,就正儿八经、丁是丁卯是卯、轰轰烈烈和这搅屎棍大干快上、直接开打了起来。
双方你来我往、大战了二十几个回合,随着一阵乒乒乓乓、叮叮铛铛过后,搅屎棍渐渐的处在了下风,其额头冒汗、双目无神,身子发颤,腿脚发软,哭丧着一张脸。
此男从小习武,好打架斗狠,吃喝用度全靠家里,其性格鲁莽,凡事总喜欢用武力解决,每回出外和人打群架,他也总是冲在最前面,还是个真正压场子的。其多次无缘无故将人胖揍闯祸,几次差点是进了局子,而被家人花钱保下来,后因敢于逞凶才进入了黑道,这回也是被一些违章建筑户花钱雇来想搅黄拆迁工作的。
搅屎棍本来也还以为自个武学天赋还行,哪想到这小子竟让人有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真是山外青山楼外楼,一山更比一山高,今天自个还真是遇到了高人了呀!
本来他也以为这工作组的人,斯斯文文、瘦不拉几,武学稀疏平常,决不是他这江湖上混的滚刀肉对手,哪知一交手,竟发现这小子居然这么厉害,灵气和武力值倍儿强,拳脚造化更是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于是乎心里大为震动,不禁叹道:这人简直太恐怖了,真是撼山易撼这臭小子难啊。
双方打斗间,突兀,朱厚照瞅准搅屎棍一个破绽,随着“哎哟”一声惨叫,一道风驰电掣般、如开天辟地般的轰鸣巨响的亮光闪过,搅屎棍竟被朱厚照一拳干得头颅窜起一股血,整个人倒飞了出去。
看到老大吃了亏,其带过来的几个赤裸着上半身,露出野蛮肌肉线条的黑道马仔顿时眉毛竖起,眼睛里闪过一丝杀气,亮出砍刀一起向朱厚照扑了上来。
一瞬间,四周飘荡着刺骨的凶狂寒气,面对这几个实实在在的亡命之徒,看着明晃晃的刀剑,朱厚照心里沒打鼓,也沒腿脚发软,而是直接冲上去,身形一晃就到了冲在最前面的一个傢伙近前,先是闪过其一个刀劈,接着便是宛如一道黑色闪电般迅疾的重重一脚,直接将根本就反应不过来的其踹趴。
因为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这傢伙脑子一下空了,只来得及发出半声惨叫,估计今后其运动的生命将戛然而止,其下半生将在病榻躺着。
朱厚照的这一脚声响震动苍天,掀起一股风暴闪电轰鸣着向着八方横扫,使得整个天地在这一刹那,如被一股连接苍穹的飓风呼啸卷动。
“啊……”
朱厚照神秘莫测的恐怖气息闪过之后,让剩下来的众马仔一个个面色大变,惊悚战栗不止,神色露出骇然。
他们吓到头皮发麻,双目猛地一缩,忍不住大叫,知道根本不能力敌,当下唯有亡命而逃。
不过显然他们的逃跑也是徒劳的,神色傲然的朱厚照撵上去尽情地一阵拳脚飞舞,左右开弓,几个闪灭,马仔们连人带刀便不断飞起。
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过后,地面上是一片狼藉,横七竖八的躺了六七个壮汉,有的胳膊显然是断了,还有的脸色煞白,显然是受了内伤,老血喷了一地,看来最终马仔们没有一个能够逃走。
恐怖激战之后,直到这时原本眉头深锁朱厚照的脸上才浮现出一抹动人的微笑,并潇洒的弹去与这伙人刚才角斗时衣服上沾染的粉尘,昂首遥看远方。
那女助理原本一直在文明社会呆着,何曾见过这等惊心动魄的野蛮打斗场面,当即是心里大为震动,除了激动与兴奋之外,剩下的便是对这朱科长的无比崇拜之意
而对于某些人来说,这场战斗结束得便大大出乎了他们的意料,望着那狼狈躺在地上的搅屎棍和他的一干手下,这些人是一脸的错愕,面sè显得十分的尴尬和难看,本来他们还以为这些在江湖上混的黑道滚刀肉足以胜任搅黄拆除违章建筑的这项工作,但没想到却是这般结果。
“呵呵,几位乡亲,对这般的结果你们应该满意吧?”对这几位不安好心围拢过来的不速之客,朱厚照有些奇特的看了他们一眼,然后淡淡一笑道。
“满意、满意,朱同志的武功的确极好,实力好强,我们佩服、佩服…”“几位不安好心的不速之客心里如同吞了只苍蝇,面sè也是一阵青一阵白,但还是干笑了一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