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贱的我,我宁愿一辈子也回忆不起来!”
祝柚西又气又觉得好笑,说真的,从前的她如果真的那么贱,她宁愿听了楼厌深的话,再也不要去纠结过往的记忆。
可齐云侨却依旧厚着脸皮,摇头否认她的说法。
“这是气话,一定是你的气话,你气我两次不顾你的意愿把你给麻醉了,所以你才这么说。但是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楼厌深做事手段狠绝,那样狠的人……”
“那样狠的人,却处处保护我,帮着我,为了我连命都可以不要,比你虚伪的人强一百倍!”
这句话,祝柚西是吼出来的,她自己都没想到她竟然会这么毫不犹豫的为楼厌深说话。
吼着吼着,眼泪就不知不觉的落了下来。
哭自己的矛盾和别扭,明明很想逃离楼厌深,却在这个时候特别的想他!
楼厌深有时候是坏,可他的坏和齐云侨不一样。
齐云侨是真的心眼坏,但楼厌深不是……
“好!好!”齐云侨沉着脸,“看来,你是彻底已经被楼厌深给俘获了!”
他伸手想去擦祝柚西脸上的泪,但祝柚西不让他碰,用力的将他的手给甩开。
齐云侨收回那只被甩开的手,紧紧握成拳。
“你知道,那天我在车外听着你和楼厌深在车子里卿卿我我时,我是什么感受吗?”
“你什么感受关我什么事,我和楼厌深是夫妻,我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管得着吗?”
“我是管不着——!”
齐云侨忽的怒吼,又道:“但是现在楼厌深不在这儿,我想做什么,他也管不着!”
说完,就抬脚跪上床,朝着祝柚西扑去。
“你走开,别过来!”
祝柚西亦是大叫,感觉到他在撕扯自己的衣服,更是拼了命的挣扎。
可,她身上的麻醉效果还没有完全过去,即便用尽了力气也比不上他的万分之一。
很快,她的衣领就被他给撕裂了。
他埋头下来,气息洒在她的脖颈间,惹得她一阵反胃。
更加让她明白了齐云侨和楼厌深之间的差距,她从来没有因为楼厌深的亲近而感到反胃嫌恶过,顶多只是害怕颤抖名,没有像现在这样让她从心底里产生恶心的感觉。
“齐云侨,你这个混蛋,你别让我逮到机会,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好!”齐云侨喘着粗气,“我等你找到这样的机……”
他口中的话倏地一停,动作顿住。
祝柚西诧异的侧目,竟看见程晓棠举着之前齐云侨拿着的那支枪。
齐云侨慢慢的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转过身,然后摸向自己后背的麻醉针,对程晓棠露出怨愤的目光。
可没等他说句话出来,后脚又是一痛。
是祝柚西在身后踹了他一脚,踹的他跪倒在地。
接着,她又下床拿起了桌前的椅子,狠狠砸在了他的背上,可她力气还没有恢复,这一下看着不痛不痒的,于是她再次拿起被砸翻的椅子,对着他的脑袋扔去。
齐云侨终于倒了下去,可祝柚西忍不觉得解气。
“是我错了,当初就应该让楼厌深把你丢去喂鳄鱼的!”
她抢了被吓呆住的程晓棠手中的枪,用枪柄一下一下的捶着齐云侨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