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饱了,该喂我了。”
他几乎是贴着她耳根子说的,言辞暧昧,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他要吃的,可不是这桌上的饭,而是她!
祝柚西只感觉自己的心越跳越快,仿佛已经预知到即将要发生什么。
倏地,他抱着她站了起来,大步走向床榻。
祝柚西拼命的转动脑子,思索着对策,终于在他把她扔进床中间并倾身下来时,想到一计。
“疼!”她带着哭腔,“脚好疼啊!”
楼厌深果然一怔,以为压到她受伤的脚,忙坐了起来。
“我疼!”
她戏演的不错,泪花马上就涌出来了。
“我看看!”楼厌深托起她的左脚,倒也真的看到足底的纱布被血浸红。
他眉头紧皱,左看右看后又问:“真的很疼?”
她扁着嘴,强忍泪水的模样,重重点了头。
旋即就见楼厌深咬了牙,翻身下床去打电话,又叫了个医生过来。
而躺在床上的祝柚西,狠狠松了口气,感叹又逃过一劫。
这次来的,是个女医生。
那个陆医生……
她不敢问是不是被楼厌深给处理掉了。
仔仔细细的帮祝柚西换了药,嘱咐不能碰水之类的,全都是嘱咐祝柚西的话,却眼看楼厌深听得比她还要认真许多。
医生走后,祝柚西打起哈欠,貌似很困的样子。
楼厌深在床前坐着,脸色有些黑沉。
“你老实说,脚疼是不是装的?”
祝柚西吞了吞口水,暗自紧张是不是被他给发现了。
“算了!”
楼厌深一拍大腿站起来,他眼中藏着了然,似乎看出她在做戏。
只是,没有拆穿而已。
念着她今天又是摔又是被吓的,还被按着抽了血,他心疼她。又怕那个姓陆的医生没有给她治好,这才顺着她的戏去重新找了个医生过来。
反正,为了躲那事,她也已经撒泼耍赖了两天了。
他不差这一天。
“睡吧!”
一面说,他一面脱了衣服,露出精壮的背部轮廓。
祝柚西不小心看了一眼,又匆匆收回眼睛忙往被子里钻。
直到他进了浴室,她才敢把头伸出来。
虽然这两天都没让他得逞,但晚上他们都是睡在一起的,并且他一定要抱着她睡才勉强肯罢休。
每一夜,她几乎都是失眠到清晨的。
不一会儿,浴室里传出哗哗流水声,她躺在辗转反侧越发难眠,心里又开始怎么逃跑。
许久,水声停息,伴随咔嚓的开门声,楼厌深从浴室出来。
关灯后,他上床在她的身侧躺下。
沐浴露的香味从身后袭来,他从背后抱住她贴上她紧绷的后背,听见她的呼吸因为紧张而变得急促,楼厌深在她的侧脸安慰似的亲了一下。
“你要是不困,不想睡,不如咱们办点正事。”
正事?是不正经的事吧!
祝柚西闻言,赶忙闭紧了眼睛道:“我困了,我要睡了。”
楼厌深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摩搓着她的发丝,贴着她的耳朵,“先跟老公说晚安再睡!”
揉搓发丝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的明显,听得祝柚西绷紧神经不敢松懈。
“晚、晚安。”她结巴着。
“是不是非得我当场要了你,你才肯乖乖开口叫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