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柚西闭上的眼睛,倏然睁大。
她下意识就要挣扎,却再次被楼厌深抱的更紧。
“嗯?不叫是吗?”
他的语气明显不悦,更带着胁迫,仿佛只要她不顺了他的意,他就会直接将她扒光。
他搂她腰的手,渐渐开始不安分,嘴上依旧威胁道:“我可以不强迫你做那事,但这声老公,你必须得叫。当初是你自己送上门,别以为现在拿失忆做借口,就可以翻脸不认人了?”
“我…我叫就是了,你别乱摸!”
祝柚西肯妥协,是因为他的手不老实,在她身上上下其手。
不就一个称呼吗,只要他不强迫她做那事儿,一声老公,她叫就是了。
“老…公……”
身后的楼厌深先是沉默,再又觉得不满,揪了揪她的耳朵佯装生气。
“觉得很勉强?既然你这么勉强,那就别怪我勉强你了!”
他的手倏地收紧,做着脱她衣服的动作。
祝柚西欲哭无泪,赶紧抓住环在她腰间的手,不让他乱动。
她急的咬牙,顺了她的意好好喊了一声,“老公!”
他不正经的笑声在身后响起,“这才乖!”
他是高兴了,可祝柚西却生生憋出了几滴眼泪。
她不明白,他都即将要取走她的性命了,他是怎么对她做出这样暧昧的事情的。
可真卑鄙!
而这样的暧昧纠缠,他每天晚上都要来一次,对他来说是好玩,可对她来说却是折磨,再这样下去她感觉自己马上就要疯掉了。
“好了,睡吧!”楼厌深反握住她的手,“明天带你去实验室!”
祝柚西轻声吐了口气,总算安分了。
不过他口中说的实验室,也引起了她的注意,她不免幻想所谓的实验室是不是和先前、在玻璃仓里见到的那些人有关。
一想到那些人,祝柚西心中那股奇怪的感觉便又生出来了。
虽然很想脱离楼厌深,但她同样想弄那些人的状况,她总觉得那些人可能和她恢复记忆的事情会有一定的联系。
这一夜,她几乎又是睁着眼睛到天亮的。
等楼厌深起床的时候,她才迷迷糊糊刚睡着。
再然后,她是被脚底的伤口给疼醒的。
一个激灵睁开眼睛,发现楼厌深半跪在床前,托着她的左脚正在换药。
“醒了。”
他看了她一眼,继续手上的动作,“医生说了,今天这个时候你得换药,而且这个点你也该起了。”
祝柚西闻言望向墙上的时钟,已经中午十二点多。
“收拾一下吃个饭,我们可以出发了。”
出发去他昨天说的那个,实验室。
想到实验室,祝柚西还是兴奋的,她抱着被子坐起来,看着低头认真的楼厌深。
按理说,他这么贴心又认真的帮她换药,她不说感动,起码说声谢也是应该的。可莫名的,她就是无法抑制内心对他的恐惧。
他再抬眸,一个眼神就又吓得她喉头一紧。
她很想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她不会害怕别人,却独独对楼厌深一人这样。
“饿了?”见她神色不对,楼厌深问她。
她无法解释,只能点头。
“等我包完纱布,很快。”
怕她饿着,他又特意加快了动作。
包扎完,他去放置药箱,回头见祝柚西要下床,忙阻止说:“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