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远将宁晓芸双手反绑上床柱,目光赤/裸地欣赏着少女的曼妙曲线,蜂腰长腿,雪白娇软,让人心头□□越发按捺不住。
宁晓芸强忍住恶心,冷笑了一声。
“夏明远,你这怂货,只敢对女人下手,在薛灵祈面前就像条丧家犬。”
提起这名字,夏明远越发来气。他猛然抬手,扇了她几巴掌,连嘴角都扇出血来。
“小贱人,你今儿就是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人在意。”
“你越辣,爷越中意,辣的才有劲儿。”他虽是面容俊秀,却透着阴狠。
他的手抚摸上她的脖子,停在锁骨上,继而开始扒拉她的衣裳。
宁晓芸想着能多拖延便拖延,佯装害怕,急忙道:“即便你真想要我,也想想如今我顶着什么身份。”
夏明远动作一顿,几乎笑出眼泪,“你真当自己是侯爷夫人?薛灵祈就是心疼只猫也不会管你,他巴不得你死。”
“伺候好了我,我至少保你一条小命。”他呼吸粗重,满眼色/欲,“乖,爷今夜会好好疼你。”
宁晓芸肩膀一凉,大片肌肤裸露在外。
就在这时,忽而听得外面凌乱的脚步声。
“爷,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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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沉如墨。
别院的管事挡在门前,抬眼看着眼前一袭玄衣的男人,脊背汗透衣衫。
“薛侯爷,您这是私闯民宅,可要不得啊。”管事的腿都在打哆嗦。
院里的护卫皆站在管事身后,拿兵器的手也是微抖。
那片黑压压的府兵前面,可是一枪一个脑袋的定远侯。纵使他已经成了个病秧子,威压仍然不容人直视。
小满怒道:“我亲眼所见,你们少爷当街掳走了侯爷夫人,还不快把人交出来!”
“这必是误会!咱家少爷断然不会做出这等糊涂事!”
“再说天下女人千千万,您何必为了这么个破鞋和太师府翻脸。”管事的神色大惊,只好把夏太师搬出来。
“侯爷,您今夜真要强闯这院子,岂非不给太师面子。”
薛灵祈背着手,立在幽暗的雨夜里。电光闪过,映照得他面容愈发阴冷。
他眸色覆着冷霜,突兀地微笑了一下,让人不寒而栗。
薛灵祈眼尾弯起,齿缝里慢吐出两个字。
“滚开。”
薛灵祈往前迈了一步,身后的府兵也向前迈了一步。
管事心中一紧,难掩眼中慌乱。
这别院地处偏僻,寻常是不会有人来的。若是薛灵祈闯了进去,无论如何都会让夏明远脱层皮。
不远处倏然响起疾蹄声,五匹骏马掀开雨帘,直冲此处而来,猛然跃进众人眼里。
“我还当是谁,原来是薛侯爷。”
领头的是金卫司指挥使楚霂,他一身红衣,在雨夜里格外显眼。
“侯爷不是病得都起不来了么,怎的在这儿刁难别人家仆从?”楚霂阴阳怪气地笑了笑。
管事见到来人,松了口气,忙高呼道:“楚指挥使,薛侯爷他领着府兵非要强闯私宅,还请您主持公道啊!”
楚霂皱了皱眉,精致的眉眼显出一分冷冽。
“怎么回事?”
“薛侯爷口口声声说咱家少爷带走了他夫人,可小的真没见过少夫人啊!”
管事觉得自己抓住了救命稻草。听说楚指挥使与薛侯爷向来不和,怕是会帮帮他吧?
楚霂抬眼笑起来,眼尾黑痣扬起。
“哦哟,薛侯冲冠一怒为红颜啊。”他笑得促狭。
薛灵祈懒得和他废话,掸了掸肩上水花,就要进门。
楚霂一下抽出长剑,挡在他面前。
“楚大人是非管不可了?”薛灵祈冷笑。
楚霂亦是冷笑,“天子脚下,薛侯还想徇私枉法不成?”
薛灵祈慢慢掀起眼皮,睨了他一眼。
那眼神寒芒尽出,似利箭穿心。
管事的双腿都颤抖起来,却见楚霂镇定自若,沉声道:“薛侯,你非要硬闯,别怪我不念同僚之情。”
寂静在二人对峙中散开,织成一张细网,将众人都捆缚住,让人颇觉压抑。
良久,薛灵祈微微侧身,抬起手腕做了个手势,身后府兵皆后退了一步。
管事总算活了过来,尚未抚平狂跳的心脏,却听得楚霂开口了。
“若是侯府少夫人真失踪了,那可是个不小的案子。既然薛侯有所怀疑,搜寻一番也不是不可,清者自清嘛。”
他挑了挑眉,接着道:“只是这宅子呢,自当金卫司进去搜寻。”
管事一下怔住了。这、这怎么还是要进去啊!
“楚指挥使,这怎能强行搜寻呢——”管事冷汗淋漓,只差跪下来求楚霂了。
楚霂视若无睹,一声令下,让身后的四个金羽卫一并进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