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萧寒走到桌前，自上而下地对上苏婉婉忿忿的视线，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抄了几遍了？”

苏婉婉撅嘴，“反正明天能交就是了。”

要不是因为这家伙位高权重，她才不会乖乖听话抄写呢！

什么破女训，都是封建思想下的产物。

被风萧寒犀利的眼神看得头皮发麻，苏婉婉自知这由头站不住脚，又添上一句，“你写那么多字试试！保准和鬼画符一样！”

风萧寒没有回应，依旧像座大冰山一样站着，幽幽地盯着她，一动不动。

苏婉婉皱起秀眉。“我说你大半夜的来我这干嘛？看我笑话？”

张开手臂将宣纸尽量都覆盖住，这混蛋没有资格欣赏自己的艺术佳作！

重重地哼了声，苏婉婉见他不做声，索性自顾自坐下，抱着糕点啃起来。

一双琉璃眸子映着烛火，忽闪忽闪地盯着风萧寒。

她倒是要看看，这家伙葫芦里到底卖得什么药！

“你和风墨矜是怎么回事？”冷不丁地冒出问题，风萧寒并没有觉得有何不妥。

他就是想知道，所以他来问。

没有别的理由。

苏婉婉愣了下，不答反问，“那你和苏清荷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