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嗔地目光触及崔奕那张脸,昨夜的画面不可抑制冲入脑门,程娇儿气得将脸埋入枕心,再也不想看他。
被两个儿子,一只狗,一只鸟,捉了个正着。
偏偏这事是当朝太傅做出来的
想一想,这辈子都不用出去见人了。
崔奕眸眼含笑,唇角略略勾了勾,怕她动怒,又不敢笑出声,便揉了揉她腰间,
“好了些没?”
昨夜她腰不慎受了些伤,瓷白如玉的肌肤上被树枝划破了一条痕,痕迹很浅,也不痛,过两日便好了,偏偏崔奕心疼,愣是给她涂了玉肌膏,冰凉冰凉的,程娇儿只得趴在这里,听了他这话,她别过脸去,换了个姿势背对着他。
崔奕见状也不恼,捧着她的玉臂,俯身一点点含吻而上,最后如蜻蜓点水似的,酥麻一阵阵席卷至她心头,
“别闹”嗓音又是这般软糯娇嗔。
程娇儿懒懒的从裙摆下伸出一条玉腿去踢他。
昨夜二人只是浅尝辄止,就被两个小混蛋搅了好事,残留在心底深处那股邪火并未曾真正发泄出来。
崔奕是如此,程娇儿也是如此。
她经不起他撩拨。
崔奕低低笑了笑,捉着她的玉足弹了几下,粗大的手掌将她的秀发撩开,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来,他轻轻俯身上去,含住了她的耳垂。
程娇儿募的惊呼一声,使劲将他往下推,她那点力气哪里是崔奕的对手,崔奕用了些力气将她的双手给钳住,
程娇儿背被他胸膛紧紧贴着,羞愤愈加,“现在是上午日上三竿!”
崔奕狡黠地呲了一声,一手捏住她的双掌,一手将她所有秀发卷在掌心,吻着她的玉背往上
眉骨隐隐透着几分对猎物势在必得的锋利,
“本相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除了那个两个不知世事的小混蛋,还有谁会蠢到打搅他的好事?
“我的腰”
“那点痕迹不足挂齿”
程娇儿:“”
很快她便没有半点功夫想旁的事,崔奕前所未有地凶残。
一个时辰后,崔奕神清气爽,眼底带着餍足离开了清晖园。
昨日皇帝在崔家留下了纨绔的印象,今日他得去朝堂,重新给他安排几位老臣当夫子教导皇帝。
崔奕换好衣裳出门,见诸葛均的马车也停在那里,后者看到崔奕,便直接上了崔奕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