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苏晴点点头，去洗澡了。

“喂？”

“是我，秦建文。”

秦建文的声音，从听筒中传来。

“我猜着也是你，不然大半夜的，谁打电话。”

萧晨点上一支烟。

“什么事？”

“端木世家的海外产业，我已经处理了大半……另外，关于接引者那边，也有了些突破。”

秦建文说道。

“哦？什么突破？是关于蒋昱的么？”

萧晨眯起眼睛，虽然他没把蒋昱太当回事儿，但这么神秘，被这么惦记着，还是犹如一根刺般。

“嗯，就像我猜测的，接引者也只是个幌子，他并不是接引者的人。”

秦建文缓声道。

“那查到了么？”

萧晨问道。

“还没。”

秦建文回答道。

“……”

萧晨无语，没查到你说个毛线。

同时，他也心中一跳，这蒋昱的真实身份，到现在都没出现，出乎他的意料。

他丝毫不怀疑秦建文的能力，就连秦建文都查不出来，那蒋昱的身份……还真是有些可怕了。

会是光明教廷么？

可自从蒋昱出现，自始至终都没有光明教廷交集过。

不光如此，蒋昱还坑过光明教廷。

当初端木世家有光明教廷的人，就是蒋昱告诉他的。

所以，从这方面来说，他也不会是光明教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