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出乎我的意外。”

苏小萌点点头。

“不过，我还是想为大哥报仇。”

“……”

萧晨沉默了，他能理解苏小萌的心情。

“大哥……你活着的时候，我一直怪你，不肯原谅你……你，现在怪我么？”

苏小萌看着苏云飞的照片，眼泪又下来了。

她抬起手，轻轻抚摸着照片。

“大哥……我想你了。”

说着说着，苏小萌的哭声大了起来。

萧晨在旁边看着，心中叹口气。

“小萌，别哭了，你大哥已经去了，他也不想看到你伤心的样子。”

萧晨抱住苏小萌，安慰着她。

“晨哥，我想我大哥了，呜呜……”

苏小萌靠在萧晨的怀里，大声哭了起来。

“嗯，我知道，我知道。”

萧晨点点头。

许久，苏小萌才缓缓抬起头来，她的眼睛，已经哭得红肿了。

“好了，别哭了，眼睛都肿了，不漂亮了。”

萧晨看着苏小萌，轻轻帮她擦去眼泪。

“晨哥，我大哥他……真的死了么？”

苏小萌低声问道。

“嗯，真的，我把骨灰带了回来。”

萧晨点点头，因为太过悲伤，所以不敢相信，他都理解。

“爸妈不见了，他也走了，只剩下我和我姐了。”

苏小萌眼泪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