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晨看着相机里的照片，冷冷笑了。

最近的照片，都是拍得他和牧曦雨，多达几十张！

有两人的侧面照，有两人的背影，甚至还有一张特写。

“来，跟我说说，这是什么？”

萧晨拿着相机，冷冷问道。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跟踪偷拍我们，就凭这个，我也能把你送去警察局，信么？”

“明星没有隐私，他们身上有商品属性……我是想把明星的一切，曝光给大众来看！”

这个男人不再装傻了，大声说道。

“商品属性？”

萧晨听到这话，愣了一下，这话怎么有点耳熟啊？

以前在哪见过来着？

他仔细看看这个男人，瞪大了眼睛，卧槽，这不是有华夏第一狗仔之称的小卓么？

虽然他不怎么关注华夏的娱乐圈，但偶尔上网也会看到过这些消息。

这个小卓，前几天不还爆了一个猛料么？

说某女星出轨，还玩什么一指禅。

没想到，他竟然又盯上牧曦雨了。

滴滴。

微信响了。

“萧晨，怎么样了？”

牧曦雨的语音响起。

“过来吧，左前方有一棵大树，我们就在大树后面。”

萧晨回复一句，松开了男人。

“呼呼……”

男人喘了几口粗气，然后转头看着萧晨。

“华夏第一狗仔，大名如雷贯耳，今天终于见到活的了。”

萧晨看着这个男人，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