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没有。”二二无法反驳。
南卿这人遵不遵循人设全看心情,有时候丝毫不在乎人设积分,有时候又很努力的贴近人设给它赚了积分。
南卿继续赶路。
……
“妳哥?妳哥!”
胖乎乎的大宝站在外面试探性的叫了几句,后面叫的越来越响。
竹屋里正在看医书的少年眉头越皱越紧,最后干脆把书一丢,抱着手臂大步走了出来:“不识字吗,看不见我挂的牌子?”
大宝心虚了一下,但还是着急的说:“妳哥,我爹叫我过来喊你的,有个外来人今早昏倒在了寨子边,她嘴里一直念着你的名字,她认识你,爹叫我过来喊你过去看看。”
妳薄久眸色一缩:“那人是男是女?”
“是个姐姐,长得可好看了,白白嫩……”他话还没有说完,妳薄久就一阵风的从他眼前穿过了,大宝喊道:“妳哥,你等等我啊!”
妳薄久大步穿过田埂,来到了一处竹屋外,他一路走得很急,但是到了院子门口突然停住了脚步。
妳薄久心跳的很快,他内心有些慌乱。
会是她吗?
也只会是她了。
她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她为什么要来?
讨债?因为他夺了她的清白之身?
那日疯狂,妳薄久才知道她是清白之身,妳薄久是惊讶的,毕竟她的表现太过于浪荡了,一副老手做派,他以为她这样玩弄过不少男子,自然不会想到她还是清白之身。
夺了她清白妳薄久多少有点过意不去,但是想想,这事不是他一人成就的,她也愿意,不能怪他。
原以为自己回到了苗疆,一切事情就尘埃落定了。
没想到她居然找了过来……她难道不知道外面的瘴气林有多危险吗,如果她穿林失败,死在里面都不会被人发现!!
妳薄久心里涌起一股怒气,他大步的走了进去。
大宝爹刚刚好出来:“小郎来了,你快进去看看里面的姑娘,看看你认不认识,这姑娘不得了啊,居然能穿过瘴气森林走到这里来,她是来找你的吧?”
妳薄久点头:“麻烦您照料了,我进去看看。”
“不麻烦,你去吧。”
妳薄久掀开帘子走进了内屋,床上的人盖着薄被,她那张脸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她头发散着,身上穿着新换的衣服,这样一眼看上去好像是个苗疆女子在睡觉。
妳薄久走到床边,看了她一会儿,然后伸手去把脉。
刚刚捏到手腕,突然她手腕一转抓住了他的手,床上的人睁开了眼。
那双让他沉迷的眼睛,时隔两月多,依旧那么好看。
她看着他笑,说:“你真那么狠心,想要这辈子与我永不相见吗?我不想,我想和你日日相见。”
她的话说的很露骨,妳薄久恍惚了一下,他皱眉:“你的情蛊我已经解开了。”
意思便是别装了。
南卿坐起身,长发从她肩上滑落到身前,她身上穿的苗疆女子的衣裳,很适合她,很好看。
“我知道情蛊解开了,正是因为解开了,我才明白我对你的心思,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没有情蛊依旧喜欢,阿妳,对不起,我不应该欺骗你,但是你被调戏后羞怒的样子实在太让我喜欢了。”
经历过欺骗,妳薄久不太敢相信她的话。
妳薄久冷声说:“休息几日,过几日我送你出去。”
“你将我送出去,我还会进来。”
“南宫清儿,你到底要干什么?”
“千里迢迢追夫啊!”南卿笑着勾住他的腰带:“阿郎,你我可是有夫妻之实。”
“夫妻之实是怎么来的,你自己心里清楚,南宫清儿,你不喜欢我,你不用装的这么深情。”妳薄久知道,她不过就是觉得好玩,她根本不喜欢自己。
南卿注意到了他的神情,她收起了脸上的笑容,认真道:“我很早便喜欢你了!你给我下了情蛊混淆了我的内心,让我一时之间分不清楚这情欲到底是因为情蛊还是我自身,直到你离开,你拔除了我身体里的蛊虫,我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那一切都是我真实的感觉,不是因为蛊虫。”
妳薄久眸色颤了一下,他道:“我不信。”
“你可有那种不让人说谎话的蛊虫,一旦说谎话就会暴毙而亡。”
“有。”
南卿直接凑过去:“那给我下这种蛊吧,看看我是否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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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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