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真的不是嘲讽，而是实事求是的问。

巴扎并没有这个本领，他根本不配。

巴扎低着头一言不发，他身体在发抖，是害怕也是羞愤。

他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难堪过，巴扎感觉身边的这几个血族以及杉德肯定都在嘲笑他吧。

可是他从一个低等血族爬到了聆潵古堡做事，还让侯爵大人记住了名字并且进入了书房议事，难道他不够有本事吗？

杉德有哪里强的，边上这几个血族有哪里强的？不就是仗着出生就是贵族才能接近侯爵大人吗？

“巴扎，既然你有心想要去绞杀血猎那就去吧。”

“是……”

……

月亮渐渐落下，天开始蒙蒙亮了，阴森幽冷漆黑的古堡窗户照进了微微的亮光。

聆潵穆尔柯越过长廊回自己的卧室，还没有进门就听见里面扑通一声，肉体摔在地上的声音，紧接着是小小的闷哼声。

聆潵穆尔柯精致俊美的脸微微变了表情，他大步进了卧室。

果不其然一进去就看见了小人鱼趴在地上。

她今天穿的是白色的裙子，白色的洛可可裙很蓬，她摔在地上姿势倒也不难看。

“不是让你坐在沙发上不要动吗？怎么摔下来了？”

聆潵穆尔柯走过去才发现她摔的地方不对啊，摔下来也应该摔沙发前面，怎么会摔沙发靠背后面？

“南南，我不在的时候你在干什么？”

南卿坐在地上，她眼睛滴溜着：“没做什么。”

“撒谎可不是好孩子，坏孩子是要挨惩罚的。”

“我在走路。”

聆潵穆尔柯疑惑了：“你的腿不是不能动吗？”

“多练练就能动了，我已经能走几步了。”

聆潵穆尔柯明白了，她是趁没有人的时候扶着沙发在练习走路。

他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两条修长的腿交叠着，聆潵穆尔柯轻抬了一下下巴：“走几步我看看。”

小人鱼很乖很听话，她伸手抓着沙发颤颤巍巍的起来，她双腿明显没有力气但是现在已经能动。

她摇摇晃晃的双腿无力的挪动了几步，走的不是很好，总有一种下一秒她就会摔倒的感觉。

聆潵穆尔柯倒没有嫌弃，他点头：“很好，起码腿现在能动，明天开始我让女佣扶着你去花园走一走。”

古堡后面有一片占地千亩的花园，花园里种满了奇花异草，但大多数都是蔷薇，血族人偏爱带刺的滕生蔷薇。

这房间不适合她练走路，虽然房间很大但是外面的花园更空旷更适合用来练习。

南卿听了这话欣喜，她所有的高兴的神色都表现在了脸上，聆潵穆尔柯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听见能出去就这么高兴？”

“嗯，很高兴。”

聆潵穆尔柯手指从头顶滑下摩梭着她的脸蛋：“南南，我让你这么高兴，你是不是也应该让我高兴高兴？”

欣喜甜美的笑着的小人鱼一瞬间笑容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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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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