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兑换的比例从之前的1比10,改为1比9。”
莺儿顿时不乐意了,之前1比10能出一万一千斤,这多出来的一千斤就是十万两银子。
可石仲魁的话,别说莺儿了,就是宝钗和迎春也不会反驳。
好在一想到一万斤八宝酒全买出去,就是百万两银子,莺儿的呼吸都粗重起来。
看石仲魁的目光那叫一个含情脉脉,恨不得立马扑进他怀里、耳鬓厮磨一番。
“是老爷,奴奴这就去禀告夫人。”
石仲魁侧头看了眼自称‘奴奴’的莺儿,顿时看出她眼睛里的爱意和躁动。
不由暗笑一声,这女人不亏属巨龙的,听到家里要赚大钱了就思春起来。
若是让她们知道,自己之前和城隍直接换了上万斤药酒。
扣除已经用掉、卖掉和准备拿出来的一千斤,还有八千多斤,也不知道宝钗等人会不会吓傻了。
对着莺儿眨眨眼,这才挥手让她去后院。
莺儿咬着嘴唇,屈膝行礼,最后还是没忍住抛了个媚眼才离开。
看的第一次见识到莺儿这种表情的石仲魁心里都痒痒起来。
好在莺儿一直背对着其他人,要不然,等她回过神,肯定会好几天都不好意思见石仲魁。
不过石仲魁刚才眼里闪过的欲望,哪里逃得过戴权和夏守忠的眼睛。
这两个大太监服侍新老皇帝一辈子,眼力那是一等一的厉害。
更别说皇宫里,和莺儿刚才一样的妃子、贵人、宫女真不要太多。
看的多了,戴权和夏守忠一眼就从莺儿的背影、走路时紧紧贴在一起的双腿看出问题。
戴权笑哈哈道,“六元公,真名士也。”
石仲魁一愣,随即反应了过来。
这尼玛的是在说自己耍流氓啊。
名士风流才是佳话,古人眼里只有功名在身的读书人才配红袖添香。
其他人,一句‘不好好读书,尽想着乱七八糟事情’的话,就能把相同的举动说成下流。
但石仲魁又不好说破戴权是在笑话自己。
人家夸自己是‘名士’,自己把话挑明,没面子的只会是自己。
只能无奈的笑了笑。
戴权和夏守忠顿时笑了起来。
忠顺王此时才反应了过来,不由在心里想着,看来这位天下闻名的六元公,也不是毫无瑕疵的圣人。
而这,反倒让忠顺王觉得轻松不少,既然大家都有寡人有疾的毛病,面对石仲魁时,就不会那么拘谨了。
等了一炷香左右,王府的长史这才带着人急匆匆的进了翰墨轩。
对着石仲魁、戴权和夏守忠行礼后,这位长史小声在忠顺王耳边问道,“王爷,通州那个农庄是您花了七八年才建立起来的,真要卖给六元公?”
“你懂什么”,忠顺王立马不满起来,从长史手里接过装着地契的盒子。
起身笑眯眯的送到石仲魁面前,“伯谦,地契再此。”
王府长史不由瞳孔一缩。
自家王爷居然如此礼待六元公,不对,这哪里是礼待,根本就是谄媚。
随后便猜到这里面肯定有自己不知道的事,对石仲魁的态度立马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虽说王府长史是朝廷任命的五品官,担负着监视各王爷的职责,但效果如何,还得看这位王爷是谁,圣眷如何。
像忠顺王这种,长史基本上就是他的大管家。
而且必要的时候,他这个长史也是用来背锅的人。
所以忠顺王府的长史此时不仅满脸笑容,见石仲魁撇了自己一眼,腰也不自觉的弯下不少。
石仲魁这才接过木盒,当着众人的面清点起来。
随后满意的把盒子连地契一起交给了于顺。
“拿去后院交给两位夫人保管。明日去顺天府备案的同时,让顺天府开出两张地契。这一万亩良田一分为二,两位夫人一人一半。”
说完,石仲魁指着王府长史道,“尊兄,稍后还请你跟着我这管家,去接手1500斤八宝酒。
明日再请你辛苦一趟,去顺天府报备这事。”
王府长史忙拱手行礼,口称‘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