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财富的缔造者,他们自私地拥有着财富,也拥有着情感的分配权。
我不知道还有多少的富翁做着常人想象不到的混乱之事,但我知道,那绝对不是一个小数。
很多人看破了高层的情欲世界后,选择退出;而很多人看到那种纸醉金迷的时候,却拼了命地挤破头想要进去。
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只有真正有了财富基础,才能成为情感世界的真正支配者。
依赖,永远是被动者的悲哀。
我不知道我自己属于那种,但是,却感觉自己已经走向了那条“自私”之路。
那或许是我解决当前复杂的最好方法了吧。
——
当天下午回到南城之后,我直接回到了家。
保姆和荀雨在厨房里做着饭菜,我看到那么丰盛的饭菜正好奇的时候,荀雨说,今天是小年。
我当即明白,也忽然想到了在南城的母亲。
转头,看到费晓在客厅里带着鸭舌帽切着水果。
看到她那么安静的样子,我脑海中却莫名想到中午的苏立雯。
假如我跟她今天中午发生关系的话,只要我不说,这个世界,此刻这个房间里的一切,依旧会这么静谧吧?
那刻,忽然觉得这个世界,有着太多太多不可言说的秘密。
若是那些秘密都暴露出来,怕是成百上千的棺材板都会不安分。
“我来吧。”我坐到她身边。
“不用,我可以的。”费晓笑着,细心地将水果摆到盘子里。
“嗡嗡嗡……”手机忽然响起。
掏出来,看到是“妈妈”的时候,感觉该来的总是躲不过去。
逃避不是办法,只能想发设发去周全。
“你妈?”费晓看到后,一脸的担忧。
但是,她并不知道我母亲来到了南城。
“我去接个电话。”我说着,当即起身走到卧室,“喂,妈。”
“我都来三天了,你怎么也不知道回家趟?你整天忙什么?你之前在南城就是这样的?还有那个费晓!上次你们骗我说是在演戏!到底是不是在演戏?还是你真的跟那个女人住在一起?”母亲机关枪似的一连串问题问过来。
“我是工作太忙。”
“忙也有个家啊!再忙你也是有个妈啊!以前在老家,你说远!现在我来南城了,你把我接过来就不见人了!你是当我死了吗?我还没死呢!”
“这大过年的,您说什么呢?”
“你还知道今天是过小年啊?你赶紧给我回来!今晚回家吃饭!”她说着,当即便挂断了电话。
我刚收起手机,转过身时,却发现费晓已经站在身后了。
“怎么了?”费晓问。
“我妈想要来南城住,然后,让童歌把她接来了。今天小年,让我过去吃饭。”我说。
“……”她听后,眼睛微微一睁,却没有说什么。
她很清楚我跟童歌举行过婚礼,更知道我母亲现在只认童歌一个儿媳妇。
我走到她跟前,内心里一片焦灼,感觉被两边拉扯得很是难受。
那刻,我脑海之中忽然想到了“自私”。
这种情况下怎么自私?
我思索着,脑海中对于自私的理解,便慢慢开始显示了出来。
商业上的自私便是利益的私有最大化,而情感世界里的自私,便是一种情感的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