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将头埋进头枕里又嗅了嗅,说:“关灯吧。”
窗帘的材质不是很好,透着外面的光。
我又紧了紧窗帘后,便去关了灯,而后,半躺到床头看手机。
她轻轻靠过来,试探性地用手扣住了我的小臂。
我转头看向她,
她的目光小心翼翼地看着我。
或许是,读到了我的冷漠,或是繁杂,她慢慢松回了手,躺平后静静看着天花板。
我的视线回到手机上。
“你前妻?你们为什么离婚?”她轻声问。
“快睡吧。”我说。
“你竟然结过婚……”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想来确实不可思议,
如果她知道我妻子是费雪,
如果她知道黄毛就是给我戴绿帽的人,
如果她知道我这老实面孔下还住着一个黑魔,
她还会像现在这样吗?
“你今晚喝的是水吗?”她问。
“酒……”我应声。
“那你是不拿我当女人吗?”她转过头,精致面容上的那双眼睛里,有春风在荡漾。
“我性无能。”我说着,放下手机躺平。
“哦……”她意味深长地应了一声后,嘀咕着说:“难怪你老婆跟你离婚。”
我听后,闭上眼一句不答。
可是,闭上眼睛后,眼前又浮现出她给我母亲买衣服、换衣服,她笑着握住我妈手谈笑风生,她跟我姐有说有笑的样子。
想到她,又想到费雪。
都是女人,却相差那么多那么多……
慢慢转头看过去,她却已经闭上眼沉沉睡了。
她说她是处女,不是妓女。
可是,她怎会知道,她在我眼中就算不是处女,也是个出淤泥而不染的傻女。
——
清晨的风透过窗轻轻荡开白纱,我睡眼惺忪中睁开眼睛,却忽然发现童歌竟然在一侧端详着我?
顺着她目光锁定的地方看过去,竟然是一柱擎帐篷!?
“你!”我移动身子半躺到床上。
她瞪大了眼睛,慢慢抬起手,指着说:“这就是你说的性无能?那么厉害……?”
我赶忙曲腿挡住,“你他妈的……女流氓啊?”
“你大闺女啊?这么怕看!”她白了我一眼,撅着嘴说:“我还以为你真的性无能呢。骗我。”
“嗡嗡嗡……”床头的手机忽然响起。
看到是司庭花的时候,看了一眼童歌后,当即拿起手机,走出了卧室。
“喂?”我接起电话。
“听说你回老家了?”
“嗯,不过,今天就往回赶。昨天你们的会开得怎么样?”我问。
“跟你说的一样,何锋润来南城,咱俩去西南……”她说着,像是起了什么坏心思,“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行李?”我问。
“准备好跟我度蜜月了吗?”。
“呵……”我似是嗅到了她那股妖娆的迫不及待,轻轻应声说:“今天出发?”
“对,今天开始,带你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