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讶得缓不过神时,我整个身子直接探了过去。
狭窄的车厢,我轻而易举地勾住了她的脖颈。
她被我拉过来的时候,头发散开得很漂亮,眼睛中还带着不解的惊讶,
我看着那薄薄的红唇,在她微微张开的刹那,闭上眼,贴了上去。
很软,微凉,很入戏。
想疯,
就陪你疯一次……
疯玩之后,谁也不要再爱谁。
——
车里的冷风轻轻地吹着。
她的手紧张得使劲推着我的胸膛,
可是,未过三秒,便瘫软了下来……
我不会接吻,她更是不会。
但,奇怪的是,那刻竟有种从未体验过、难以言喻的感觉在整个车厢里乱窜。
好几次,我想分开,可是,根本就分不开。
就像是上帝用手指轻轻将我们捏在了一起,
分都分不开似的尝着彼此越来越浓重的呼吸,
然后,慢慢踏上了那条未知的,越来越远的迷途……
——
傍晚的风,刮过街道,刮得那些被夕阳染了色的叶发光乱颤。
却没有刮掉瑟林留在我身上的香。
回到宾馆,
收拾好东西,下楼将行李塞进后备箱后,便踏上了回家的路。
——
回到地下车库,看看时间,已经五点五十。
看到费雪那红色的法拉利停在那里,便知道她在家。
轻轻上楼,进电梯,出电梯……
掏出钥匙,打开门。
“是爸爸吗?”门没开的时候,便听到了子墨的声音。
门开的一瞬间,韩子墨惊得从玩具堆里蹭一下跳起来,边跑边喊着:“爸爸!爸爸!!”
他的脸在这奔跑的几米里,从惊讶到惊喜,又从惊喜变成委屈,最后变成了大哭!
“爸爸!我想死你了!呜呜!!”
我蹲下身子,抱住小小的他,从他出生到现在我从来没有离开他这么多天过。
纵然想到他不是我亲生的,可是,在那几声心碎的“爸爸”声中,我的心仍旧会跟着撕扯疼痛。
“你回来了。”费雪从卧室走了出来。
她的脸与韩子墨的脸形成了一种强烈的反差,或许已经想好要跟离婚了吧?
整张脸都充满了淡漠与不屑。
“你回来的正好,你看着孩子,我出去趟。”她说着,走到门口处开始换高跟鞋。
“去哪儿?”我问。
“小伯母回来了,请我们吃饭。”
她说着,走到餐桌前,拿过自己的包,转身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拉着门把手转头说:
“我们今晚是一起商量集团分部大区的事儿。咱哥跟我说,如果你回来,就让我转告你,分部大区是我们费家自己的事儿,你不要插手。懂吗?”
我听后,内心虽然惊讶,但是,脸上还算平静。
不等我说话的,她又说:“最近不用去公司了。我给他们放假了。”
话毕,“砰”的一声,关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