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她终于可以放松下来了。

姜毅看到天后跟家人说笑的样子，脸上也露出会心的笑容。

“天后跟契约兽们的联系都断了，她还能借用它们的能力吗？”东煌如影轻声问着姜毅，这真是超乎了她的预料。之前还以为天后会跟他们的契约变得更强，甚至不需要契约，就能借用更多妖兽的能力，没想到来了一个超级大蜕变，彻底突破了契约的层次，到了更深奥更特别的因果。

但是，他们现在最需要的是进九幽深空，猎杀邵清允啊。

“她重新锤炼了帝躯，无量秘力已经没了。既然契约断了，她应该不能再借用轮回之力。不过，既然是升华的因果力量，应该能直接威胁到幽灵大帝。”

“天后终究是新晋帝君，还是全新的领域，她需要时间探索和掌控，但幽灵大帝现在正在接管九幽深空，控制着十亿夜鸦，还有可能带走了蛮荒帝祖和太初帝君。”

东煌如影一直对幽灵大帝控制她的事耿耿于怀。所以很期待天后能以帝境轮回之力敞开九幽深空，带着姜毅、精灵帝君、姜苍，甚至是黑魔帝君，一起杀进去，彻底解决幽灵大帝。

“去趟生命神殿。”姜毅感觉还是得找那个神秘女帝谈一谈。

在帝城沉浸在欢呼里的时候，东煌如影带着姜毅，悄悄前往了东南部森林。

神秘女帝没有出现，但姜毅也没有离开，就在那里等着。

结果这一等就是五天。

“我们见过几次面了，也算是熟人，能不能先做个自我介绍？”姜毅始终没有真正搞清楚这个女帝的身份。

“因果法则始终存在于天地之间，却从没垂幸于众生，天后能够得到这样的机缘，当好好珍惜，深度参悟。”女帝从虚幻中走来，声音清冷且傲。

“因果法则在世界体系里的地位很高吗？”

“命运第一，因果第二。命运不出，因果为尊。

世界发展的开始，与其说是开天辟地，倒不如说是命运开局，因果演变。

开天辟地，意在世界的成型，但因果演变，则是世界发展、万物演变的起点。”

女帝的话让姜毅和东煌如影都大感意外，知道天后得到的因果很神秘，但没想到这么关键。

“她为什么能接管因果法则？”东煌如影实在好奇，毕竟从明面理解，天后的御天灵纹跟因果法则好像没有很直接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