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大衍圣地的遭遇而言，这应该算是最残酷的复仇了，也就没有祖山什么事儿了。

谁都没想到祖山竟然会在这种情况下，继续捍卫自己之前的战争宣言，还要对万道神教持续打击。

这对万道神教而言，无异于刀口撒盐。没了法阵的守护，他们几乎无处可逃，只要杀生箭锁定他们，就能逐个击杀。

不过各方转念再一想，这似乎是祖山在捍卫自己的名誉，就好像在说，天后复仇，那是天后自己的事，对于祖山而言，万道神教踏灭了他们的西部尊主，祖山就要用自己的方式予以打击。

九天神教、大光明神殿、诛天神殿、赤天神朝，都高调拥护祖山的决议。

即能打击万道神教，还不用自己动手，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儿。

当然要支持起来。

上苍古城！

姜毅重新回到了这个曾经疯狂过的战场。

巍峨的城墙还是高耸入云，沸腾的光芒更像是汪洋巨潮汹涌澎湃，普照中域数万里山河，但是经过后期各皇道的持续摧残，城门遭到了重创，防御大幅减弱，对进去武者的压制也不再那么强烈。

普遍能压在六重天往下，半圣境界，只能压制到八重天，圣灵境的压制勉强维持在半圣境界。

不过城里的气氛倒是安静了很多，不像之前那么暴躁了。

毕竟该挖的都挖出来了，各皇道级势力早已陆续撤离，只有很多散修和普通势力在里面游荡，希望能碰到好运气。

“所有进城的人，都会被城门里的光芒笼罩。天命神石隐藏在城门里了吗？”

姜毅站在狼藉的城门里，仔细观察着那些崩开的裂缝。

丹皇在姜毅意识里道：“你天命战界没有感应吗？”

姜毅抠了抠角落里的缝隙，道：“还没靠近古城的时候就有感应了，但感应的是整座古城，很浩大，很澎湃，没有特定的指向。”

“天命战界是仿照上苍古城打造的，你仔细感受天命战界的构造，应该就能确定古城法阵的核心所在。”

“天命战界是从我的身体释放能量，然后向四面八方铺开，形成领域。”

“上苍古城应该也是这样，会在中部有个祭台之类的东西，从那里释放天命能量。”

“中部……嗯，有道理。”姜毅穿过城门，走进了上苍古城。

姜戈把龙鳞雷马留在外面后，跟着姜毅进了古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