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回答,沈从鹤也不需要她回答。
不管白静吟怎么哭闹、怎么挣扎,他置若罔闻,甚至捂住她的嘴巴,不让她发出声音,只沉着脸。
他还在问:“除了我,你还想要谁?”
“只是我,还不够?”
……
白静吟以前觉着沈从鹤疯,还是那种人类范畴之中的疯。
可现在不同了。
他是真的疯。
身体和理智割裂了,互相背叛。
白静吟讨厌这样的感觉,讨厌不受控制的自己。
真的,真的很讨厌。
很讨厌。
尤其是最后,沈从只问她:“你喜欢的人是谁?”
“发誓,以后只有我一个。”
“说,说你只和我在一起。”
白静吟不得不屈服。
她感觉躯体被填满了。
心脏和灵魂也一并被填满了。
整整五天,白静吟哪儿都离不开。
她脚上甚至加了镣铐,钥匙只在沈从鹤手中。
不管是想吃东西,还是想上厕所,都要从他那儿索取,任由他做什么。
好不容易,如此过了两天,沈从鹤终于解开镣铐。
却不是给她自由,而是亲她的眼皮,爱怜地告诉她,他有事情要出差,过两日去香港,会提前将白静吟送过去。
白静吟明白,他是想切断自己和心上人的联系。
白静吟什么都没说,哪怕说了也无用。
只是短短两日,她迅速如花朵枯萎。
她好怀念以前的沈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