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沈从鹤瞥她一眼,闲闲地说,“还有一个。”
白静吟惊到炸毛,又是被沈从鹤摆弄成跪卧的姿势,挣扎:“不要,只有狗才这么做1
“嗯,”沈从鹤一手反剪了她的手腕按在后面,一手解开腰带,咬了一口她的耳朵,“白大小姐,你的狗来干你了。”
白静吟骂不动沈从鹤了。
他都把自己比做狗了,这么厚颜无耻,她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孩子,哪里是他的对手?
果然古话说的对,树没有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很要面子的白静吟别的都能依着沈从鹤,但难以理解的是,沈从鹤居然要她主动亲亲。
“亲亲我,”沈从鹤说,“主动亲我。”
白静吟被迷的五迷三道,现在只想着快乐完事。
沈从鹤的嘴唇尝起来软软的,还有点好闻的柑橘香。
白静吟不会亲亲,但这并不妨碍她学习。
就像先前沈从鹤那样吃人的模样,她以为只有这才是他想要的亲亲,主动贴上。
像是鱼儿钻进海洋丛中,自由游曳。
沈从鹤显然没想到她学的这样快,被她的热情弄的有些招架不住:“小白。”
白静吟催促:“快点嘛。”
有些等不及了。
沈从鹤深深看她沉溺其中、泛红的脸颊,仔细亲她的头发。
沈从鹤想要从她眼中看到爱意,却只能捕捉到零星的欲|望。
纯粹的欲|望。
“没心没肺,”沈从鹤抚摸着她的头发,任由她像只贪吃的小猫咪索求,问,“就不能喜欢我一下?”
白静吟沉浸在自我世界中。
沈从鹤苦笑,低头
算了。
只要我爱你就好。
-
一直到了被沈从鹤带到这里的第五天,白静吟才从医生的医疗科普中得到了两个消息。
好消息:原来像沈从鹤不是在ni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