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静吟见有戏,继续不遗余力地大吹特吹,企图让他摆正自己“长辈”的位置,不要对如此弱孝可怜、无助的她下毒手。
她说:“这样吧,沈老师,您放我走,我保证不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说出去。以后出门再见,您还是我亲亲老师,怎么样?”
沈从鹤:“嗯?”
白静吟:“以后我就把你当亲爹一样供着,好好孝顺你。”
沈从鹤听到这里,笑了一下,指腹摩挲着茶杯的盖子,他终于看向白静吟:“小白,有个事忘记和你说了。”
白静吟:“什么?”
“你父亲找我谈了谈,只要我允许他的船走沈家的航线,”沈从鹤波澜不惊,“他就愿意将你送给我。”
送,不是嫁。
迟钝如小白也意识到这两个字重的不同。
白静吟愣愣:“但凡要点脸都不会答应这种条件吧?”
沈从鹤颔首:“没错。”
白静吟松口气。
沈从鹤:“可惜我向来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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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被沈从鹤强行按到门上的疼痛过于剧烈,以至于白静吟一想到沈从鹤要做什么,又一次吓得瑟瑟发抖。
但冷静状态下的沈从鹤,显然并不想再那样粗暴地对待她。
白静吟起先还在挣扎,什么混蛋畜生臭不要脸将来生儿子没□□的恶毒诅咒都骂了一个遍,沈从鹤没有说话,只俯身亲吻。
白静吟差点哭出来:“你变态……唔……”
她脑袋昏昏心脏也昏昏。
昏来昏去,她竟得出几分趣味来。
眼看快要到达顶端,白静吟眼睛热,拽着沈从鹤的头发就要继续亲亲。
可是沈从鹤却不依了,强制性抽身,胳膊抵在她肩膀上,低头在她耳侧开口:“还有更舒服的,想不想要?”
白静吟直觉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但刚刚过于美好,让她决定再给沈从鹤一次机会。
但很快她就意识到自己上当了。
气的白静吟边哭边骂:“沈老师,沈老不死的。”
最后一个称呼的时候,沈从鹤捏着她的脸,笑了:“叫我什么?”
白静吟压着火气:“老不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