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别过脸:“哼,少说好听的话,我不上你的当。”
说归说,白静吟仍旧蹭蹭蹭地将好吃的饭菜一扫而空。
不知道怎么回事,沈从鹤不在的时候,她这儿也不想吃,那儿也不想吃。
可他一来,自己胃口立刻就变好了。
白静吟愈发坚信他对自己下咒了。
呸。
大坏蛋。
沈从鹤吃的不多,大部分时间都在看白静吟。
她还没有被他伤害到彻底失去活力,没有真正变成外人眼中美丽的躯壳。
她如此年轻,充满活力,会委屈会发脾气,会笑会闹。
而不是后面渐渐被磨成一潭静水、毫无情绪的冷静美人。
沈从鹤闭了闭眼睛。
之前的香港,他一心要她臣服自己,甚至不惜动了歪念头,给她用药。
逼她只能看自己,只能缠着他。
而当初,也是这些药,彻底摧毁了小白对他的最后一丝信任。
现在,那些药就在他的行李箱中。
沈从鹤定了定心神,放缓语调:“小白,还有什么想吃的吗?”
白静吟立刻把嘴巴里的东西全都咽下去,警惕地看着他:“没有。”
“别打歪主意。”
“我知道你喂胖我就准备干坏事了1
沈从鹤笑了笑。
他说:“我不干坏事,以后,只要你不想,我们就不做,好不好?”
白静吟不屑一顾:“少装好人,哼,家里打扫卫生的阿婆和我说了,男人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
她的确不信,沈从鹤也不勉强。
他有的是时间。
有大把大把的时间来慢慢地照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