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章也在这个时候响起。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跟着这肃穆沉重的乐章响起，腔调悠扬的吟唱，也从这些将士们嘴中，飘了出来。
所有人浑身一震。
这种来自周礼的诗经乐章，更给了人们心中一记重锤的感觉。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这些凉州军，一边吟唱，一边拿着兵器，在练兵，在刺杀，又像在打仗。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这边在训练。
那边在奢靡。
这边在死去。
那边在欢笑。
“小戎俴收，五楘梁辀。游环胁驱，阴靷鋈续。文茵畅毂，驾我骐馵。言念君子，温其如玉。在其板屋，乱我心曲！”
“杀！”
“四牡孔阜，六辔在手。骐骝是中，騧骊是骖。龙盾之合，鋈以觼軜。言念君子，温其在邑。方何为期？胡然我念之。”
“喏！”
“俴驷孔群，厹矛鋈錞。蒙伐有苑，虎韔镂膺。交韔二弓，竹闭绲滕。言念君子，载寝载兴。厌厌良人，秩秩德音。”
“冲！”
这些凉州军，整齐划一，长枪在手，枪刺苍穹！
凛冬将至。
将士出征！
护我河山，
死而无怨！
宫廷武舞！
震撼人心的宫廷武舞！
雪花，依然在飘着。
所有人。
这个时候看得已经几乎忘记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