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行？

“高玄，请回答张东房的问题。你是不是窃取了他人的战斗成果？”

高玄缓缓摇头：“这是不可能的，豹子是我杀的，人是我救的。”

“那好，匕首是谁的？”

“是他的。”

“请证明他昏倒在你杀豹子之前。”

“我证明不了。”

章程：“现在问题已经很明确了，各位，别看热闹了，给个结论吧。”

他扭过头看着高玄：“其实，现在你自己承认一切，还来得及。”

高玄冷冷的扫过众人，视线之中，一片空无。

“报告学校道德委员会吧，这样的学生，是不适合出现在我们的校园的。”左天碧带头说道：“原来是个窃贼，差点就把我们骗了，真是无耻。”

章程：“我同意左老师的意见，我们是国家最高学府，对于道德的要求，要高于一切，所以，他不适合留在学校。”

刘健：“我同意左老师和章老师的意见。”

高小锦：“我同意以上老师的意见。”

葛春：“我觉得这件事还有疑问，所以，按照情况上报是应该的，但是直接开除不合适。高玄存在撒谎的可能；张东房一样存在撒谎的可能——当然，他们两个人之中，会有一个人承受撒谎所带来的利益，包括良心的惩罚。”

“葛老师，事情真相已经很清楚了……”温东明迟疑的说道。

葛春轻轻摇头：“温老师，你知道这一切还有疑问，但是我们作为老师，不是执法机关，面对眼前的情况，我们能给出的不是摧毁，而应该是拯救。”

“拯救一个并不值得拯救的人，值得吗？”

“没有什么是值得……但是，也没什么是该被我们摧毁的。”葛春笑着说道：“高玄，如果给你重来一次的机会，你想说些什么呢？”

“没什么。如果再有一头豹子，也许真的不是坏事。”

高玄扭头就走。

张东房虽然很痛苦，还是努力出声：“高玄，你把我的奖励还给我。”

“本就不存在什么给你的奖励，你心里比谁都清楚，享受吧，同学。你会得到报偿的。”

“老师，你们看高玄……他不但欺骗，他还恐吓！”张东房故意作出一幅受气包的模样。

“如果你连他的恐吓都害怕，那你也别在这学习了，还是早点回家好些。”章程冷冷的看了一眼张东房，也是转身就走。

很快，办公室就剩下了左天碧和张东房。

“一共有十个奖励点，也就是功勋点，现在的你还用不上，都卖给我吧。”

“左老师，这功勋点有多难获得您不是不知道……您看我现在已经残废了，今后再也不可能有机会获得功勋点了，这十个功勋点，可以确保我毕业之后，找到一份很好的工作，所以，对不起了左老师，功勋点，我不卖。”

“你……”左天碧眉毛一拧，正想举手，就听到肖丹说道：“左老师，您还在这呢，我就说左老师最好了，最有同情心了。”

“那是。”左天碧讪讪地收回自己的手。瞪了张东房一眼，转身出了办公室。

“小子，干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