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三爷对东都,不是想要抢过来而是控制住。在当年解诚丰在东都的地位,控制或者游说成功,绝对比杀了他更具有意义。”
“所以从当年的事来看,这个假消息就是真正的凶手传出来混淆视听,把脏水泼你跟三爷头上,而你们绝不对站出来否认什么的。”
“你看看九哥,现在的情形跟当年的不像吗?凶手继续借解诚丰这件事,又把嫌疑推到董叔叔头上,让董叔叔惹来杀身之祸。但如今有一点不一样的是,我跟董叔叔的关系。解月白接手东都已经三年多,权势一直是分散状态,解月白可不是当年的解爷能够力挽狂澜。”
“因此得出结论,董叔叔的死就是当年杀害解诚丰的凶手,再次如法炮制想要夺权的手段。”
“我们不稀罕这些权利,只想要真相。与其我们自己辛苦,为什么不把机会给旁人,谁最了解东都众人的行事方式,不就是他们自己。”
“我们就是瞎子过河,凭着一些消息去推断,碰运气的方法不适合。”
“把权利给出去吧,我想肯定有人为此搏一搏。”
盛白衣很多事没跟花清祀讲,所以在花清祀眼中,盛白衣只是想追查凶手。
杨逍在旁边听了会儿,“九爷,小姐说的这个方法可行。即便现在乔毅占据上风,解月白,费宏,雷家兄弟,高国江,林环,还有秦云伟都不是省油的灯,解月白在东都当家做出大家都不服气何况是乔毅。”
“我不知道害死董爷的人是不是当年害死解爷的人,但我相信凶手就在其中,与其我们自己漫无目的的查找,不如让他们狗咬狗。”
“我现在东都如此乱世的局面下,肯定有很多人愿意跟九爷您结这个善缘。”
花清祀冲盛白衣眨眼,“要不,试试我这个办法,万一成功了呢?我们自己也调查着,多条路多个选择,对吗。”
“好,听你的。”
花清祀也没多留,“那你们即系聊,孙姐也安顿好,我有点困也去睡会儿。”
花清祀回了卧室以后,盛白衣忽然问杨逍。
“董仁杰有个秘密,你知道是什么吗?”
“啊,董爷有秘密?什么秘密,九爷能否说明白点?”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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