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丽媛一把把花玄扯到身后,紧紧护着,“花清祀,你当这是哪儿,还有没有枉法了。”
花清祀笑出声,那样轻蔑嘲讽,“什么枉法?我男朋友不就是枉法了?我找了个这么厉害的男朋友,翻手覆云覆手为雨,我一个身世不详的孤儿,还不准我仗势欺人了?刘丽媛!”
“当然,你们要是有厉害的靠山……不是也能靠。”
“你——”
“别跟她废话。”花辕站起来,捂着火辣辣的腹部,“花清祀你命好,母亲在世时护着你,现在又有盛白衣护你。就算你有依仗又怎么样?花家的事你以什么资格做主?”
“母亲的院子,我想封就封,轮不到你置喙。”
“那我今天就置喙了又如何?不如把你靠山喊出来,看看是你的靠山硬,还是我男朋友……一手遮天!”
“后院不能封,奶奶的旧物你们也休想在染指一样。不信邪的可以试不试,看看我这枪里的子弹到底有没有长眼睛。”
“反正花家现在在办葬礼,死了人不过是多一副棺木的事,我花清祀买得起,需要多少我送诸位!”
“你,你好不讲理,花清祀!”花辕讲的咬牙切齿,可他的确拿花清祀没办法,昨天是拿捏住花清祀所以盛白衣废了。
今儿是花清祀支棱起来,盛白衣在背后保驾护航,有谁能够撼动!
“我讲理的时候你们不听,好像畜生天生听不懂人话,也混不讲理,所以我也不打算在讲理。”
“奶奶的死——”
“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心知肚明,不过是一两天的事,葬礼结束我会跟诸位促膝长谈。”
“手上,染了奶奶血的人。”
“一个,都别想,跑掉!”
花晟此时后知后觉,“清祀,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花清祀扭头看他,眸色平淡,“很简单,奶奶的死不简单,我跟白衣有理由怀疑是他杀。”
“!!!”
他杀?
那一瞬,花晟觉得自己的三观碎成了渣。
如果母亲的死有隐情,而眼下在屋里的人……可都是亲人啊!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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