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沐沐痛苦的闭上眼，脑海里又开始天崩地裂，混乱一片，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仿佛要将她吞没。

太痛苦了。

疼的她抓起了自己的头发，硬生生的扯下来一撮。

老天爷为什么要这么折磨她？

她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她找不到答案，就算找到了答案，也没有意义，已经发生过的，再也回去不去了。

慕少野再次来到那个小房间，慕曲深还趴在地上，不过受伤的地方已经上过药了，血也止住了，暂时还死不了。

他走过去，在慕曲深面前蹲下，揪起他的头发。

慕曲深疼醒，勉强睁开眼睛，看了慕少野一眼。

“你怎么还没杀我呢？”他沙哑的开口，嘴角依旧戴着微笑，那是讽刺的微笑。

慕少野也冷笑：“杀了你不是太便宜你了？”

“当初你也有机会杀了我，但是你是怎么说的？”

当初慕曲深也说，杀了他太便宜他了，如今这句话原封不动的换给了他。

“是啊，我当初也是这么说。”慕曲深顿了顿，又继续道：“不过现在谁输谁赢，还未可知，你也不用得意的太早了。”

“你都这副模样了，你还有勇气跟我说这些？”

“那不然呢？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只要我还没死，你就没有赢。”

慕曲深话音刚落，就迎接了慕少野狠狠的一拳，“至少现在你在我手里，你的生死也在我一念之间。”

这一拳下来，慕曲深鼻子里瞬间冒出两行鼻血，他深吸着气，缓解这疼痛，却仍是不肯服输地看着慕少野，“你也只能，打我两下出气了，你越是愤怒，就越是无能，就越说明事情还没有在你的掌控之中。”

慕曲深很了解他，或许比他自己还要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