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稚意被他的无赖惊到, 嘴唇动了动,只能憋出一句:“流氓。”
这话周砚可就不认了,他眸光含笑注视着她, 轻声问:“我怎么流氓你了?”
“……”
许稚意噎住。
周砚厚着脸皮凑到她面前,一脸无辜模样, “周太太说出来让我评评理?”
“你自己做的还让我评理。”许稚意掀唇反击, “我又不是傻。”
周砚低笑,“我做什么了。”
他扣着她的腰肢,嗓音沉沉道:“我刚刚说的话都是事实。”
透着一侧大大的玻璃镜,许稚意看到身后男人眉眼间的笑。
想到刚刚他给自己试婚纱说的话做的事, 她又羞又气。
其实周砚没做什么太过分太流氓的事,他就是给她换了条裙子。
但换裙子的过程中,这人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换的尤为的慢, 修长的手指在拉链处徘徊, 隔着单薄的裙纱料子,他掌心滚烫的温度源源不断传递到她肌肤上, 燥的她肌肤开始发热。
他是没做什么, 可他眼神给出的暗示, 以及他看自己的眼神,和他最后附在她耳朵边说的那句话,都像是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一样。
要说他真耍了流氓, 他是有点冤枉,可要说他没有, 许稚意又觉得他有。
“什么事实?”许稚意嘴硬道,“我看是流氓语录。”
听到这话,周砚有点想笑, 他压着声,将刚刚在试衣间和她说的那句话重复了一遍,“我说你不穿比穿上婚纱更美不是事实?”
许稚意微哽,自知说不过厚颜无耻的他,轻哼道:“我才不和你说。”
周砚失笑,扣着她的肩膀看向镜子,“好,不和我说就不和我说,我们去跟设计师说?”
许稚意眼睛一亮,“好。”
试穿了两套不一样风格的婚纱,许稚意和周砚跟设计师在贵宾室聊了小半天,周砚将她的喜好一一告知,让设计师了解到她想要的婚纱是什么模样的后,两人便先离开了。
婚纱订制需要一定的时间,他们要回去先等设计师的图出来,之后再开始选布料,开始裁制缝制。
好在两人的婚礼在大半年后,婚纱就算做的再慢,也赶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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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店里离开,周砚带许稚意去喝了巴黎这边的下午茶,喝完,两人到附近的景点逛了逛。
许稚意之前来过的次数不少,但像现在这样悠闲不赶时间的玩乐却少之又少。
次日晚,盛檀和沈正卿便过来了。
他们两人一来,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在外边,都极其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