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也是没资格。

秦染停住了步子，突然转过身抱住了许风晚。

许风晚眨了眨眼睛，不明白她这是怎么了。

“别动，我确认一下。”

“确认什么？”

秦染没说话，许风晚心跳得快了一些。

过了半晌，秦染才松开她：“你这香水不太好闻。”

“你喜欢什么？我换。”

秦染斜了她一眼，未语。

许风晚多年来的习惯，下意识站直了身体。

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凑到秦染身旁低声道：

“你看，我不仅年轻貌美还任由你打骂，像我这么好的女朋友上哪找。”

秦染：“……”

虽然因为她这话有些失语，还秦染还是嗯了一声。

许风晚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什么，倏然听到这声不轻不重地嗯，迟疑了一下问道：“你刚刚嗯了？”

秦染没再说话，而是侧身看向河堤外。

许风晚抓紧时机，倏然伸手拉了一把秦染的手腕，让她看向自己。

“秦染——”

“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吧。”

“什么时候开始的？”秦染没有急着反驳她，而后反问了一句。

“可能是跨年那晚，你为了扶一个醉酒的女人将我推开时吧。”

惊讶之色在秦染眉间散开，不过仔细想想，许风晚在那之后前后确实没再叫她帮忙追岑洛。

“那你挺小气的。”

许风晚微微皱了皱眉，而后提醒道：“你还没回答我呢。”

“回答什么？”

“我任打任骂，漂亮乖巧还有钱，让我做你女朋友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