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语馨微微一笑把整杯‘地震’一干而尽。
我看了她一眼,发现谭语馨虽然在笑,但脸颊却挂着两道泪痕。
我也取掉吸管,呡了一口,把杯子放到桌上。
谭语馨指着我说:“余煌,你不够兄弟,酒没干掉。”
“我酒量不行。”
谭语馨说完,把空杯递到我的面前,“没听说过酒量不行的调酒师;香气芳芬诱人,味道清新爽口,浪漫情怀十足。呵呵……此等好酒,何不一醉方休,干了。”
我给谭语馨倒至三分之一杯,把酒杯推至她的面前;
“倒满。”
谭语馨把酒杯推回到我的面前。
我看了一眼谭语馨,眼露忧伤……
谭语馨夹杂着复杂的笑容说:“嘿嘿……担心我喝醉?男人啊,怎么就这么奇怪,有的男人,想把我灌醉,我却不给他机会;而有的人,我想让他灌醉,他却不想让我喝。”
她说完又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
……
“语馨,已经喝了两杯了,‘地震’这酒太烈,别再喝了;这样喝酒对伤口不好。”
谭语馨又把酒杯推到我的面前,“余煌,你是一个好人,再来一杯。”
我犹豫了一下,再给她倒了半杯。
谭语馨又一干而尽,然后又把酒杯递到我的面前。
谭语馨略带着醉意,问:“余煌,说实话,你是不是喜欢我?”
我心里突然一震,没有说话。
“余煌,我知道你是喜欢我,是不是?但你为什么不说出来?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你喜欢我呢?难道是要我猜吗?难道是要主动向你表白吗?”
谭语馨越说越激动,最后抽泣着说不出话来。
“语馨,你醉了。”
“我没醉,再来一杯。”
谭语馨说完又把酒杯递到我面前。
谭语馨的话触痛了我内心的痛处,是啊,我向她表白过吗?我这是懦弱还是自卑心太重?还是我太理智?
我端起酒杯,一干而尽;我把空酒杯和谭语馨的并列排在一起,给两个酒杯各倒了一半。
谭语馨凝视着我问:“余煌,知道我为什么每天都到吧台那里和威士忌吗?”
我摇了摇头,隐隐约约感到谭语馨想要说什么。
“因为你,但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但每一天,你都对我却漠然如往日。但我不计较这些,我依然如故,天天在下班的时候,就到吧台前喝威士忌,我希望有一天你能明白我的心,我更希望有一天,你会突然对我说:我喜欢你。”
谭语馨说完又抽泣了起来。
谭语馨的话,又象一把大锤,重重地击打在我的心上;
记得,上次谭语馨跟我说她要结婚的时候,她的话也象一把重锤,重重地击打在我的心上;
如今,她的话又象一把重锤锤,砸在我心上,好重好重,打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我端起‘地震’,喝了一大口,“你象是在天上飞翔的天鹅,我却是在地上蹦跳的癞□□,不,应该是说连蹦跳都跳不起的癞□□,连蹦跳都跳不起的癞□□,怎么敢想吃在天上高飞的天鹅肉呢?我自认为配不上你的,又怎么敢象你表白呢。”
谭语馨伸出手,捂住我的嘴,“余煌,我想骂你一句,既然你是男人,就不能这么懦弱;爱情,是没有贫富的。”
我闻到谭语馨的手有一股幽香的味道,我的头不禁一阵晕眩,我的呼吸也变的急促了起来。
在酒精的作用下,我情不自禁伸出我的手,紧紧拽抓住谭语馨的手;
我和谭语馨凝视着,我发现她的眼睛放射着一种炽热的光芒,她似乎在等待着我能继续做一些大胆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