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妍等人走后,老夫人在建安堂内“乒乒乓乓“一通乱砸,以此来发泄心中的怒火。
老夫人砸累了,气喘吁吁的骂道:“容氏这个贱人,居然忤逆我,不识抬举。还有林清妍那个蠢货,平时不声不响的,啥时候变得这么伶牙俐的了?老婆子我委实小瞧了她。”
“说咱们想要将军府,想要又怎么啦?老婆子我好歹是这将军府的老夫人,想要还不乖乖给我送过来?”
张氏和林清雪坐在老夫人屋里,阴沉着脸看着老夫人打砸发疯。
等老夫人累了坐下来,张氏才坐到老夫人身边:“母亲,看样子想要容氏交出中馈是不太可能了。”
老夫子看着张氏恼怒骂道:”知道不可能,你还不想办法拿个章程出来?难道你还想远呈做一辈子编修,雪儿去给人做妾不成?”
几人嘀嘀咕咕说了近一个时辰,张氏和林清雪才一起离开回到张氏的青荷院。
林清雪想着今天林清妍的表现,总感觉她变聪明了,不再像以前那般任自己拿捏了。
想不明白什么情况,林清雪问旁边坐着的张氏:”娘亲,您觉得林清妍那个草包是不是变了?”
林清雪接着把早上在揽月阁的事,仔仔细细给张氏说了。
林清雪满心不甘:“按往常的话,女儿一说喜欢,那个草包会立马主动送到女儿手里,那紫玉好漂亮,女儿想要!”
张氏想了想:“那小贱人是好像变了一个人,难道摔一跤反而摔醒神了?”
张氏安抚的轻轻揉了揉女儿的手:”雪儿,再忍耐一阵子,这将军府的一切都将是咱们的。”
顿了会儿,张氏接着道:“还有那位贵人,如果你能嫁给他,将来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紫玉算什么?”
林清妍听着张氏的话,眼睛瞬间亮晶晶的,好似下一刻即会心事圆满。
拉了拉张氏的手娇羞道:”娘亲,他对女儿很好,女儿也会听他的话,助他一臂之力。”
张氏看着聪慧娇美的女儿,自家女儿人美嘴甜,比那草包强了不知多少倍。
可形势比人强,自家女儿身份低微,只能先退而求其次,让那草包给女儿当垫脚石铺铺路了。
现在首要的事,便是要除了小贱人的倚仗。
本想先夺了管家权,把将军府丰厚的家底握在手里,无奈容氏比预料的还要难缠。
既然容氏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怪不得我下手狠了。
张氏收起眼里的狠辣,低声嘱咐:”雪儿,给那位贵人写封信,就说咱们已想好了,约他今夜子时一刻前来相商。”
林清雪乖巧答道:“是。”
林清雪心里是雀跃的,又要见到朝思暮想的心上人了。
林清雪脚步轻快的回到青玉院房间,让丫环秋菊准备好笔墨,然后挥退秋菊,面露羞涩的开始提笔写信:“彻哥哥……”
片刻后,林清雪吹着纸上的墨汁,待干后折叠好装入信封上好蜡。
“秋菊。”林清雪扬头喊。
把信交给身边的秋菊:“送到二皇子手中,出了差错仔细你的皮。”
秋菊答应着:”是。”一路小跑着出了门。
林清雪看着秋菊出了门,方才又喊:“秋香、秋香,贱婢死那儿去了?”